黃蓉和郭靖是多年夫妻,恩愛非凡,這般大大方方展現愛意看得桌上的少女羨慕不已。
郭芙笑道:“師公,您不知道呢,我爹媽在家裡才膩歪呢,看得我都不好意思呢。”說著,俏臉生暈,眼光時不時落到龍的身上,卻因為女兒矜持,不敢多看,總是偷偷的,悄悄的,藉著說話之機才敢施為。
陸無雙和程英坐在郭芙的旁邊,兩人互相對視,笑了笑,全然當沒看見,心中均想:“郭大小姐的心思只能空投嘍。”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程英和陸無雙都看得出,龍自從入了座,連個眼神都沒丟給過郭芙,只看著楊過的。
黃蓉聽女兒的話,笑道:“芙兒,不許亂說,吃還堵不上你的嘴嗎?”
郭芙皺了皺鼻子,端起酒杯,笑道:“我不敢說了,跟小師叔和無雙妹子玩兒。”說著向程英和陸無雙敬酒。
原書中,程英和陸無雙皆傾心楊過,又得知郭芙乃是砍斷楊過手臂
的元兇才對郭芙不待見,而如今,程英和陸無雙兩人都未曾與楊過有過接觸,自然談不上傾心,況且有龍在,楊過就顯得有些不夠看了。程英和陸無雙不似郭芙心高氣傲,對龍僅是欣賞之情。因此,三人之間沒有心結,又是同齡,聊了一個下午之後,反而成了姐妹了。
桌面上,洪七公、歐陽鋒、趙昶、程英、陸無雙幾人都是單純來吃飯的,心中沒有別的想法,輕輕鬆鬆。
朱子柳是出於欣賞之意,多與龍接觸,跟歐陽鋒攀談了一會兒之後,便提出了為龍畫丹青的要求。
朱子柳是一燈大師門下高徒,答允他的要求沒什麼壞處,反而是送了一份認清出去。朱子柳對楊過也是很欣賞的,這樣的買賣絕對不虧,或許在某一天,這張畫像的人情能幫到楊過也不一定。
龍自己無所謂,但又怕楊過心中不安穩,淺淺一笑,讓朱子柳稍等,問楊過道:“過兒,你說呢?”
楊過茫然,道:“我說什麼?”
在這場飯局裡,楊過面上輕鬆,笑容不斷,但心絃一直緊繃,等待詢問父親之死的時機,一心難以二用,沒有立即領會龍的意思。
歐陽鋒拍了拍楊過,笑道:“傻小子,你龍哥哥是問你,讓不讓這位朱先生給畫丹青,你要是同意,就給人家畫,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一切由你決定。”
楊過這才會意,心中狂喜:“就知道龍哥哥總是念著我的,我還擔心他跑了,我真是不該。”穩了穩心神,向朱子柳道:“朱大叔,能不能給我也畫一張。”說著,摟著龍的肩膀,笑嘻嘻道:“我們兩個一起的。”
朱子柳看著一白一藍,一冷一熱兩個人,略一琢磨,笑道:“好主意,好主意,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就這麼定了”高興之下也顧不得長幼尊卑竟向楊過敬酒表達謝意。
楊過是不敢接的,說了些客套話之後,反向朱子柳敬酒,如此一來,禮數週全。
朱子柳讚道:“楊小兄弟武功好,沒想到禮數上也這般好,難得,難得啊。”
楊過道:“朱大叔過獎了”,笑眯眯看著龍,道:“這都是他教得好。”
龍不喝酒,是不會教楊過酒桌上的規矩的。但他為增加楊過的學識,時常為楊過買合適的書籍閱讀。這些東西,都是楊過看書時看到的,恰好派上用場。
黃蓉一直對龍和楊過的關係有所懷疑,聽到這兒,正好藉機詢問,笑道:“龍公子教導過兒多年,我夫婦感激不盡,我上次從一個小道士哪裡聽說了些訊息,所以有些事情想問問。”
龍道:“郭夫人請講。”
黃蓉道:“過兒退出全真教之後是直接拜入的古墓派嗎?”
龍點頭。
黃蓉心中一動,問道:“那過兒是拜誰為師?”
龍道:“我們是師兄弟,自然是拜我師父啦,可是我師父沒有名字。”
黃蓉心頭疑雲密佈:“那小道士明明說龍公子師父早就去世,又怎拜得師?”正百思難解,只聽龍道:“郭夫人,您不用疑惑,過兒是對我師父的畫像行的拜師禮,而他的武功是我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