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極連忙道:“當日燕十五死於血魔之手,和我無關!”
老者喝道:“你將事實一一道來,如果一字虛言,立即取你性命!”
趙無極便將那日聖血潭中事一一說出來,只略去了燕十五向自己求援,以及後來向自己出手的細節,當然血脈啟用、冰夷之珠等事情更是談都不談。
老者喝道:“你身為截教金衣護法,有捨命護主之責,你未盡到職責也是該罰!”
一股磅礴氣勢向趙無極捲來。
趙無極又驚又怒,什麼截教七子,燕十五也不過金衣護法而已,他算什麼主,老子要護他,誰來護我?這老傢伙毫無道理可言!
正要出手相抗,威壓陡然消失。
“青狼長老,此事不怪趙無極!”
一個平淡聲音響起,一個頭戴怪異高冠的清瘦老人出現在屋內,他化解了青狼長老的威壓。
來人赫然是截教大尊木成功。
木成功道:“燕十五是青狼長老的得意弟子,趙無極你先回去吧,我和青狼長老談幾句。”
趙無極拜別回府。
他心中惴惴不安,看來截教準備幹大事,青狼長老來了,木成功大尊來了,不知道還會來多少強者呢。
這些事他也管不了,只讓胡明抓緊修建自然之神神廟,現在皮蘭城有一座,血楓城有兩座,還遠遠不夠。
食髓知味,自從開始吸收信仰之力之後,他感覺修為突飛猛進,簡直數倍於一般吐納術。
幾日後,血楓城外,來了一個騎著應龍駒的青年,風塵僕僕,像是趕了很遠的路。
青年下了馬進了城,牽著應龍駒在街上行走。
他問了問路,直接就向楓山南山腳走去。
青年目光掃視著山腳截教神廟和闡教神廟,喃喃道:“希望我還能趕上這場聖戰!”
自從知道闡教和截教歷史仇怨之後,他就特別痛恨闡教卑鄙無恥,特別是闡教教主完全是自私自利的典型。
他立即去了南碧遊宮,殿內管事聽了他自報家門,吃了一驚道:“原來是我截教七傑之首衛長老到了,快快請進!”
截教青年七傑實力相差很大,地位也相差很大,燕十五位居七傑末尾實力只是七重真人境界修士,教內也不過是金衣護法,而這位七傑之首衛參天,則是八重真人境界修士,教內已經是長老職位。
殿內管事帶著他去見本殿掌控者。
衛參天道:“還沒開戰吧?”
殿內管事臉色一變,道:“還沒有,還沒有!不過現在木成功大尊已經到了,還有幾位長老都到了,估計快了!”
衛參天笑道:“那個燕十五可到了?”
燕十五和他年歲相仿,都是一百多歲。
殿內管事道:“咳,燕十五金衣護法被血魔害死了!”
衛參天一愣,道:“那血魔可曾殺了?”
殿內管事道:“那血魔原本是人家召喚來靈寵,那人跑了!”
衛參天搖了搖頭,道:“風聞這城主也是我截教金衣護法,本領也不錯,他不曾追殺嗎?”
殿內管事道:“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好了,到了,本殿掌控者正在等您,請進吧!”
衛參天進了一間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