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香尋鬼?這好像是個新招啊!
“你說的這聞香尋鬼好使嗎?”我問。
“得看你這鼻子好不好使。”
衛虛笑吟吟地看著我。說:“如果這一次成功了,下次在有需要的時候,還可以用。以香為媒介。在聞起來的時候,可比直接聞要輕鬆許多。雖然你這鼻子很好用,但能借助外力。能省一點兒力,還是儘量省一點兒嘛!”
我就說,明明可以直接聞的。小牛鼻子非要搞一個聞香尋鬼。原來鬧了半天,他是要試驗新的招數啊!
香燃出來的煙霧,那是很嗆人的。在深深地吸了那麼一口之後,我嗆得咳嗽了好幾聲。
“怎麼樣?小道我今天特意給你準備的香,味兒還行吧?”那小牛鼻子露出了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問我。
“嗆人。”我道。
“越是嗆人,越是好香。香這東西,講究的就是一個字,那便是辣!越是辣,厲鬼就越是喜歡。”衛虛一臉認真地說。
雖然那小牛鼻子說這話的時候,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但我總覺得。他好像是在扯犢子。
還別說,在那一股子嗆勁兒過了之後,我的鼻子裡面,好像真還殘留了一股子怪怪的味道。只是,這味道到底是不是那香的,我就分辨不太出來了。
“拿著這炷香,一直等到它燃完。”衛虛說。
這炷香從點燃到現在,少說也得有五分鐘了,可卻只燃了指甲蓋那麼長一點兒。就這香的燃燒速度,要想燃完,我估計少說也得要半個小時。
“它不燃完,我就得一直這麼傻不拉幾地站著啊?”我一臉懵逼地問衛虛。
“嗯!”那小牛鼻子很認真地對著我點了一下頭,道:“是這樣的。”
被坑了,我再一次被那小牛鼻子坑了。
可是,那小牛鼻子坑我,我又能說什麼啊?就算是再坑,我也得忍著。
腳都站麻了,我手上拿著的這炷香,終於是燃完了。
這時候我才發現,這香居然只冒煙,一點兒香灰都沒有。
“怎麼沒有香灰啊?”我有些疑惑地問衛虛。
“這叫無灰香,自然是沒有香灰的。”衛虛笑呵呵地說。
無灰香?這還是個新玩意兒啊!以前沒見過。
衛虛那小牛鼻子,嘰裡咕嚕地在那裡唸了起來。在他念了那麼一會兒之後,無灰香燃出來的那些煙霧,在空中饒了那麼幾圈,然後便盤旋著,朝著樓梯間那邊飄去了。
“怎麼那些煙霧進樓梯間了啊?”我用懵逼的小眼神看向了衛虛,問:“難道那駝背老鬼在樓梯間裡?”
“煙飄到哪裡去了不重要,重要的是用鼻子聞。”衛虛用手指頭,指了指我的鼻子。
“現在我鼻子裡全都是那無灰香的味道,怎麼聞別的味兒?”我問衛虛。
“洗洗不就行了嗎?”那小牛鼻子賤賤地說。
“怎麼洗啊?”我問。
“你說呢?”
這不正經的小牛鼻子,在說這話的時候,用眼睛往歐陽楚楚那邊瞟了一眼。
“你們兩個小傢伙,眉來眼去地要幹什麼?”那娘們冷冷地問。
“不幹什麼啊!就是想讓他聞聞你身上的味道,洗一下他的鼻子而已。”衛虛嘿嘿地笑著說。
“噁心。”歐陽楚楚道。
“趕緊去啊!”
衛虛說完這句之後,很自覺地背過了身。似乎這小牛鼻子看得很準,知道歐陽楚楚不會拒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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