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打去,劉鑫先是客氣的交談了幾句,見王總不說伍一三的事,劉鑫也閉口不提,以免惹上麻煩,然後問了問業務的事,王總不樂意的說:“你們急什麼?再說!”見王總不耐煩的語氣,劉鑫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掛了電話。
王總這兒的業務我們暫且放下了,估計短時間內不會有什麼結果。後來,我們多方打聽了關於伍一三這個人,他的關係很複雜,據說是市內一黑社會大哥兄弟的朋友的親戚的朋友。
又過了一段時間,在一個奇妙的機遇下,我竟然和黑社會染上了關係。當時,劉鑫正好和公司的一女同事好上了,結果經理對這女子也有好感,突然曉得劉鑫和這女子有關係,立馬找出了很多理由準備讓辭退劉鑫,那曉得該女子說,如果劉鑫要走,她就跟著走。
這可不妙,把經理給氣急了,找了一群小混混恐嚇了劉鑫,不巧,平時我和劉鑫同路,所以一道把我也給恐嚇了,而且這群混混沒一點職業道德,恐嚇完後,把我倆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給搞走了。
我倆被恐嚇後,劉鑫那是一個氣,當然,知道這惡劣的行為是經理乾的。
整天上著班,經理不給劉鑫一個好臉色看,終於,劉鑫在一天爆發了,也就是領著工資的第二天,指著經理的鼻子,罵道:“老子不幹了,你TMD有種給老子等著,拽個J8拽。”我心想,這份工作畢竟是劉鑫介紹的,如今他和經理鬧翻要走,我也沒理由再待著了。於是,我倆秘密的把經理給修理了一頓,直接打跪在地。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經理不知道從那裡調查到我和劉鑫的住處。當時我和劉鑫租的是一個套二的房子,一人一間。
估計一週後的一天下午,我和劉鑫剛把房門開啟,一群人立馬從樓上圍了下來,群湧而至,擠進了大廳,其中一個人就是經理。
‘啪’的一聲,也不知道是誰關的門,經理一拳擊在劉鑫的胸膛上,說:“你MD,老子看你是活膩了,玩報復是吧?老子也會,你個窮外地的,媽的!”然後又扭頭望著我,說:“你TMD沒事無事跟著瞎鬧幹什麼?老子本來對你沒什麼意見,喝喲,老子看你也是活膩了,想跟人混,也要擦亮眼睛,別一副SB樣。”
劉鑫說:“經理,你這帶人來是什麼意思啊?”
經理破口大罵:“什麼你媽,別給老子說什麼什麼什麼的,老子不懂什麼意思叫什麼?給阿拉說國家語言,你的明白?”
我不禁笑了,心想,國家語言,我滾你MLGB的,裝得像個錘子樣。
經理直接又衝著我吼:“你TMD笑什麼?皮子發癢了是不?想讓我給你鬆鬆皮是不?
我立馬一副嚴肅表情,說了一句特SB的話,“要打是不?老子砍過人,坐過牢,不妨再坐一次。”
經理笑了,說:“你在那砍的人?”
我依舊在自我陶冶中,說:“就在本市!”同時豎起食指,指了指樓地板。
經理大笑,說:“你個臭外地,難怪會坐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你不坐牢,誰坐牢?怎麼的?還想砍是不?來來來,砍我,砍我……”經理說著的同時拉開了衣領,露出了胸膛,一群人起伏不定的笑了。挑釁完後,不屑的說了句:“SB,在老子面前裝逼,找死!”
今日我少了以往的那股衝進廚房拿菜刀的勁,面對囂張的經理,我沉默了。
經理又對著劉鑫說:“跪下先叫三聲爺爺,然後說,‘爺爺,孫子把劉婷婷讓給你,你就放過孫子吧!’如果讓我滿意了,我會考慮放過你們。”一群人又笑了。
劉鑫說:“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叫孫子治了,孫子就是孫子,名字都定型了,你還想掙扎什麼呢?這可是你父母辛辛苦苦給你安定上的,你別枉費了你父母一片苦心,做不孝之子啊。”
孫子治勃然大怒,一臉的贅肉直顫抖,手朝劉鑫一指,吼道:“打,MLGB的!”劈哩啪啦,辱罵聲,響徹了整個房間。
劉鑫倒是能忍,被活生生的打趴在了地,一點聲音也不出。
我一副孫子形象,面帶微笑,對著孫子治猥瑣的說:“孫哥,別這樣,夠了,夠了,打出了事對你也不好。”
孫子治昂首挺胸,高傲的說:“注意你的措詞,你叫我齊天大聖都行,但別扯上哥。少TMD在老子面前攀關係。收拾了他,老子立馬收拾你。”
我腦內直冒金星,啥?齊天大聖,我齊你老漢不長毛,滾你MLGB的,還齊天大聖,給你一個悟能的稱號已經抬舉你了。
還還沉侵在他的齊天大聖的話裡,未來得及反應,模糊聽得一聲:“好了,再打這個畜生。”劈哩啪啦,瞬間只感覺身體疼痛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