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的一聲。
花瓶被摔落在地上落了滿地碎片。
別墅小院的密室裡,座機電話的話筒連著線落到了一旁,桌子滿是髒亂。
電話裡滄桑老人呵斥聲:“我早就說過,讓你不要輕敵不要輕敵。”
“閉嘴!”
男子滿目猙獰地喘息著氣,他很是用力地握緊了拳頭,指甲刺入了掌心甚至流出了鮮血。
可見其情緒已然到了難以壓制的程度。
行動失敗了!
這次打擊不僅僅是人手的折損上,而是被戲耍的憤怒。
“給我找到那個傢伙,我要讓他痛不欲生!”這句話幾乎是男子咬牙切齒喊出來的。
而李管家也是枉然嘆了一口氣,誰也沒有料到,被莫小姐一槍穿心的傢伙居然沒死。
那個人本應該要死,畢竟只有死人才不會暴露秘密,不會讓人起疑。
“是我們大意了!”李管家沉著聲道:“僥倖心理作祟。”
“應該當時就讓莫小姐撤退的。”
正是因為僥倖心理,被陳冬眾人反將了一軍,不僅莫小姐被敵方當場逮捕。
就連花費了無數精力尋覓而來的“六人眾”,也折損了一員,可謂傷及了根骨。
“讓羅二回來。”
“我要讓他們永遠都生活在恐懼中!”
男子嘴角微微抽搐,終於還是選擇了用自己的方式去算這一筆賬,當初就不應該聽老傢伙的勸說,跟這群人玩什麼計謀。
直接一個個除掉就完事了。
……
海上警局。
深夜凌晨一點鐘。
局裡頭忙得不可開交,還在緊張地尋找著犯罪團伙的下落。
審訊室裡一個六十來歲的老人家微微顫顫地關在裡頭,正在被警官審訊者。
蘇慶坐在休息室裡,他腳上的槍傷已經經過了臨時處理包紮,醫生說需要兩週時間去恢復。
王陸盛端著兩杯咖啡過來,順手便給陳冬遞了過去。
他好沒脾氣地白了一眼這兩個傢伙:“沒死,你們算運氣好的了!”
他之所以忍不住開口罵,自然是因為這兩人以身試險去當誘餌,竟然沒有提前給自己打招呼。
蘇慶也是嚷嚷著:“哪知道他們那麼狠,連國外的僱傭兵都請來了。”
陳冬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開口道:“我以為他們會來幾個人,沒想到只來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