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風點頭，“是。”
“為了一個外人？”
“她是我的恩人，曾經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時期，是她照亮了我的生命。”
“真是諷刺啊，向來手段陰狠，狡詐多端的你，竟然會求人？”
吳風悵然，“如果我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的，我可以給你道歉。只要你願意解了小靈兒的泣血毒，我可以答應你的任何條件。”
小白冷笑道：“好啊，那你去死吧，等你死了，我一定會解了她的泣血毒。”
吳風神色凜然，嘆息道：“小白……”
“閉嘴！”
小白厲喝，“我不想聽到你的任何廢話，因為那讓我感覺到噁心！你不是能耐嗎？有能耐的話，你自己想辦法解啊！”
吳風雙拳緊握，泣血毒……除了本人，無人可解。
小白咬牙切齒，“這都是你應得的，這都是報應！當年你帶我離開，讓我對你忠誠的時候，我毅然決然的跟著你，相信你。可是你呢？你的心裡只有你那師父！”
“如果只有她，我也就認了。可就是連玉心派下一任的掌門人，你都已經想好是大師兄了。好，就算是大師兄我也認了，可憑什麼小樹苗他們你也要收入門下？而且對他們還那麼好？就因為他們比我可憐嗎？比我小嗎？”
吳風沉默，若說當年事，誰又能夠說的清楚呢？
小白緩緩走到吳風面前，抬頭看向吳風，近在咫尺，她的聲音卻很冷，冷的毫無情感可言。“還記的當年我和你說的話嗎？我會把萱菲的頭顱送到你的面前。我很想看看，你曾經最愛的人死在你的面前，你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是憤怒？憎恨我心的心狠手辣？還是傷痛欲絕，覺的萱菲不該離你而去？你覺的呢？”
吳風蹙眉，嘆息道：“小白，我知道你本不是這樣的人……”
“都是你逼的！”
小白厲喝，“我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因為你！是你讓我無路可走，是你教我，讓我變成了這個模樣。是你，一切都是因為你。”
吳風抿嘴，看著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龐。
小白大笑，“是不是很後悔？後悔當年不該救了我？是不是覺的，當年應該直接把我殺了？”
吳風緩緩搖頭，他不曾去記恨小白任何事情，即便曾經憤怒過。
“你還是那麼虛偽！”
小白怒叱，“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永遠都是那麼虛偽。你的為人那是睚眥必報，我做了那麼多事情，你會不恨我？你就是擔心我不給小靈兒解毒。吳風，你真讓我感覺到噁心。”
吳風輕嘆一口氣，“小白，當年的我的確是有些……”
有些什麼？
狡詐？陰險？心狠手辣？
吳風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這些事情，他是真的很茫然，也很痛心。
小白眼中滿是嘲諷的笑意，“吳風，你還是那樣，你永遠都變不了。就是一個徹頭徹尾喜新厭舊，自私自利的雜碎。”
吳風長舒一口氣，“到底怎麼樣你才可以解了小靈兒的泣血毒？開個條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