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鬆了口氣:“不過你還是待在許家吧,那裡比較安全,沒事的話就別北口了。”
“嗯,我知道。”堯悅說:“那你呢?你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我……”我沉默了,又想起了林落剛才所說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我一想起剛才在西餐廳裡威克強露出的那玩味的笑容,我心裡就覺得怪怪的,好像很沒底的樣子。
“沒關係,多久我都等你。”堯悅說:“實在不行,我去新加坡找你。”
“呵呵,好啊……”我淡淡的笑了笑。
又和堯悅聊了一會,我又問她:“對了,許叔叔在你旁邊嗎?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他。”堯悅說:“沒有,他今天一大早就出去談生意了。”
“……哦,好吧。”我頓了頓,也沒再說什麼。
“怎麼了,你有事?”
“哦,沒什麼。”
掛了電話,我一頭栽倒在床上,幾天下來的奔波勞累,渾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一樣。
出國的時候,那麼多的人。暴柄青也和我一起逃了出來。如今,到了新加坡,卻只剩下我一個了……
我重重地嘆了口氣。
我摸了摸口袋,從那裡面摸出那把在海上救了我許多次命的手槍。
這一次,我也算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了……
我握著手槍,將槍口對準了牆上的一副壁畫,眼神變得凌厲。
我將那壁畫上的人物,想象成戴家那些傢伙的樣子。
“等著吧,我一定會回去找你們算賬的。”
我在心中暗暗說道。
遊手好閒的在新加坡呆了幾天,因為我怕惹麻煩,露出馬腳,所以我乾脆基本不出公寓,有出門也僅僅就在公寓的附近活動。
我不知道弄到新加坡綠卡需要多大的勁,反正威克強沒過幾天,就幫我搞定了這個東西,幫我拿到了PR藍色身份證。
但他一直都沒有給我安排什麼工作,我問他,他每次也只是淡淡的笑笑而已。
我開始有些著急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心慌得很。
威克強又往我的卡里打了一百萬新幣,出手相當的大方,這足夠我大手大腳的亂花好長一陣子了。
而我接下來的一個月裡,也真的好像是在過著那種紈絝浪蕩的富二代一樣的生活。
因為我沒有什麼事做,在新加坡變得格外的悠閒,就好像是來這裡度假的一樣。
一開始我以為,許尚松安排我來新加坡,是希望我來這裡發展黑道勢力,等到有一天變得足夠強的時候,再回到國內,就可以和戴家抗衡。
但是在這裡生活了一個月後,我才發現。
新加坡這個國家,根本就沒!有!黑!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