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亞龍說出這句話的語氣格外平靜,卻透著一股自信和霸氣。
“可是,”藍伶眼睛紅通通的還想說些什麼,咬著嘴唇有些哽咽。
“堯悅。”冥亞龍又說:“一會無論發生什麼,替我看好她,別讓她下車。”
堯悅看了他一會,認真點了點頭:“好。我會的。”
冥亞龍拿著鋼刀,推門走下了車。
“哥。”藍伶忍不住又叫了一句。冥亞龍頓了頓,扭過頭來。
藍伶紅著眼睛揮舞著拳頭,用力說道:“加油,絕對不能輸給他哦!”
冥亞龍又笑了笑,輕輕應道:“嗯。”
樹林暗處,穿著褐色風衣的中年男人,也就是侯冰獠的師父,躲在暗處遠遠觀摩著。
“那就是弄斷小侯子一隻手的小子。”褐風衣男眯了眯眼睛:“哼,看起來,也就是一個普通人嘛。”
“嘿嘿嘿,就讓我瞧瞧,能讓小侯子吃那麼大虧的人,到底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冥亞龍走下車之後,聽見身後一個聲音,頓時愣了一下。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巨人一樣的大塊頭站在自己身後,衝自己咧出一嘴傻憨憨的笑容。
“你怎麼也下來了?”冥亞龍問。
“車上太擠,坐得不舒服,出來活動活動筋骨。”象繼續咧著他那一口白牙的傻笑。
“呵……”冥亞龍也沒有再說什麼。
“還帶一個幫手下車麼?”侯冰獠把黑色的匕首拿到嘴邊,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陰森森的笑著:“好吧,沒關係……一個,兩個,都沒有區別。在我臨走之前還能多拉一個人陪葬,倒是一件挺愉快的事呢……”
……
這個時候,我還在忍受著戴黑虎和范增生的雙重毆打,兩個人真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完全是抱著不把我的身體打散架不罷休的念頭。
“咚!”我數不清自己是多少次撞在身後這顆樹上了,那樹幹上早已沾滿了我的血跡。
身上的繃帶?紗布?早就爛掉了,手術縫合的傷口也早早的裂開,雖然我感覺不到太多的疼痛,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被這樣摧殘,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