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把後,青年尷尬地看著身後的母親。
中年婦女,咬了咬牙齒,看著媛媛的表情,心中很是不幹,四萬塊錢,一個半小時,直接就沒了,她還是很在乎的。
十分想找媛媛借錢,但她開不了這個口。
“兒子,要不,就不打了吧?”婦女帶著商量的語氣。
“不打?媽,那可是四萬塊錢啊,我女朋友還說要項鍊呢,我不把錢贏回來,拿啥給她買啊?”
婦女雙手抱在胸前,嘴唇幾乎咬出血來,眼神飄忽不定。
她的聲音幾乎在渴求:“兒子,手氣不好,下次再打吧。”
“不行,今天我必須把錢贏回來。”小浩拍著桌子,讓周圍的親戚都紛紛側目,甚至有的親戚已經在悄悄拉媛媛的胳膊。
媛媛撇了一眼,沒有說話,心想:就你能欺負我老公,還不能他們欺負你啊?簡直沒道理。
場面變得尷尬,我看了眼好整以暇,抽著煙的小開,道:“小開,把贏的錢,還給他們。”
“哥……”
“沒事兒,咱們過來,就當過年禮物了。”
說完,我帶頭走了出去。
下午四點左右,我們在解放碑某個高雅的茶室,見到了三子。
他一如既往地睥睨一切,獨自一人來的,他以來,媛媛就帶著馬軍幾人重新開了個包房,把空間留給咱倆。
“三哥,上次的事兒,謝謝你了哈。”
三子呡了口茶,不在意的揮揮手:“小事兒。”頓了頓又問:“這次過來,只是過年啊?”
我笑道:“不是過年,還能幹啥啊,跟著你吃飯啊?哈哈。”
他笑了笑,沒說話。
我說:“你這麼一問,我還真想著點事兒來,這老爺子去北京過年,幹啥把金剛帶過去了?”
三子拿著茶杯的手一頓,斜著眼睛看著我:“你咋知道?”
“我兩個弟弟不是在茶社麼,他們說的,金剛走了,茶社現在是六爺山莊的人在管理。”
三子放下茶杯,眼色鄭重地看著我,深邃的眼眸好像要越過鴻溝,看清我的內心深處。
“六爺每年都會去京城過年。”他點上一支香菸,似乎回到了幾十年前,聲音低沉:“每年臘月,他就開始置辦年貨,什麼菸酒茶,海鮮,飾品,集合了海內外的奢侈品和營養品,
但每次,回來都鬱鬱寡歡。”
“為什麼?”我一出口,就感覺自己這個問題問得特別傻。
“呵呵,告訴你也無妨,六爺很看好你,我就直說了,老爺子的原配,在京城還有後人,並且能量相當巨大,老太太在這那個年代死去,她的後人自然認為是六爺照顧不力,每次去都不給好臉色,但只要六爺有難,那邊的人就會打招呼。”
“所以,六爺才能在廣州屹立幾十年不倒。”
我的內心震驚無比,從來沒有聽人說過六爺原配的事情,只知道他後來娶了老婆,生下一個孩子就逝世了。
難道,六爺的後臺,就是根正苗紅的官宦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