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微微一愣。隨後感應到自家科長若有所思的眼神,於是便滿臉微笑的說道:“明白了!”
伴隨著伍員離開之後,許大茂便被二人拉到了倉庫裡。當看到二人離開之後,許大茂發現,自己孤單的身影和這滿滿一倉庫的鐵製廢料相比,是多麼的弱不禁風。
伍員現在只要一想到許大茂接下來要遭受的待遇他便覺得非常的舒心。
雖然許大茂這傢伙算不得一盤子菜。但是癩蛤蟆貼腳面上,不咬人他膈應人知道吧。
正好,後勤的人來他們保衛科借倆人手去幫忙搬運廢品貨物。伍員就藉此機會好好的整一整許大茂這個沒有男人味的廢物。
一直到了下班。伍員都沒有見到許大茂回來。聽自己派過去幫忙的倆人說。
許大茂這傢伙不幹到晚上十點都別想回家。
四合院內,一名長得還挺水靈的年輕女教師推著腳踏車走進了這裡。
她是棒梗在學校的老師。然而已經快要一個學期了,棒梗的學雜費還不交上來。於是她便來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您是賈梗的家長吧?”
望著坐在門口看起來挺和善的老太太,冉秋葉非常友好的問了一句。
賈張氏看到是外人倒是顯得極其老實的點點頭說:“我是他奶奶。”
“你好。是這樣。我是賈梗在學校的老師。賈梗他的學費已經快要有一個學期沒交了……”
接下來的話甚至都沒有說完。冉秋葉就非常敏銳的發覺,這老太太的表情頓時就變得極其不善了起來。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賈張氏把臉冷了起來。怎麼這一天天竟是些錢啊錢的。現在這年頭人心都如冷水了嗎?不說錢活不下去了?
前不久她家才剛剛交了一大筆錢才從保衛科灰溜溜的跑回家。這冷不丁又來一個要賬的。賈張氏心裡頓時就不爽了起來。
冉秋葉哪裡見識過這種陣仗,這三句話不說就把自己給陰陽怪氣了一頓。當即就讓說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沒辦法啊。她段位太低了。甚至還不如何雨柱。
畢竟後者發起混來,還是挺嚇人的。而冉秋葉知書達理慣了。於是只能忍耐著開口說道:“老太太。你話不能這麼說……”
賈張氏直接打斷了她的話。嘰嘰喳喳了起來:“不這樣說還咋說!還是那句話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要我的命吧!”
一邊說著,賈張氏就跟做戲做全套一般的直接出溜在地上,癱坐在那裡,一邊拍手一邊叫喊了起來。
“我滴個天吶!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是個人都能來欺負我!”
“老天爺啊!你怎麼這麼不開眼哎!”
她的哭喊頓時就使得院子裡剩下的人開啟窗戶或家門,一臉疑惑的望著這裡,不知道這糟老太太又抽什麼瘋了。
果然。讓她這麼一鬧。冉秋葉頓時就忍耐不住了。有些臉上掛不住的朝著四周瞄了一眼,隨後面帶難過的說了一句“再見”之後,轉身便走。
這老太太實在是……實在是令人難以啟齒。自己三句話恨不得不說完,自己便出溜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把她怎麼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