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話,秦淮茹的臉上就浮現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
她這兩天可是讓伍員給折騰的不輕。現如今又聽到伍員一口道出來這花生米的來源。並且何雨柱那喝的一臉茫然的眼神也朝著自己望去。
當即就顯得有些著急的解釋說道:“誰拿柱子家的花生了!”秦淮茹就像被踩到尾巴一樣,聲音也大了起來。
伍員滿臉笑意的搖了搖頭:“是不是大家心裡也清楚。”
中午的時候就聽到何雨柱在埋怨,明明自己買了一大袋子的花生米,可是卻離奇的失蹤了。伍員連想都不想的就知道一定是棒梗這小子偷的。
這臭小子一向是把何雨柱家裡當做食堂了。有點什麼好東西全部拿到自己家裡。畢竟別人家他不敢偷啊。
只有何雨柱會慣著自己。
“他花生米沒了關我兒子什麼事!”
秦淮茹說完便把手中的碟子往地上一丟,氣呼呼的拽著秦京茹就走了。
這花生米雖然不是她偷的,但她知道是她兒子棒梗偷的。她當然不想把這事繼續鬧下去,棒梗因為偷雞的事情已經鬧的夠丟人得了。
如果再傳出去偷花生,那臉可真沒地方擱了。
雖然花生米不是特值錢的東西,也挺稀罕的。但是在四合院裡,也就何雨柱和許大茂的屋裡經常會有。其他的幾家,如果不是逢年過節的話沒有人捨得。
單說她工資的話,根本就不能在養活這麼一大家人的同時,買花生。這要是在鬧到保衛科的話。
那麼好傢伙五天不到就三進宮了!傳出去自己幹了多年的臨時工就真的不用做了。
單單是今天的時候,李副廠長就親自找自己談話了。而對方的意思秦淮如也是知道的。
這第一自然是給對方一些‘好處’了。這第二就是不能在發生任何負面事情。
否則的話,秦淮茹好處給的再多也不能保住工作了。
“真是她偷的?”
眼瞅著秦淮茹剛來沒幾句話的功夫就被伍員給刺激走。他不禁小聲衝著對方問一句。
“不是。”
“那她怎麼看著心虛?”何雨柱有些不明白。他就是在醉也能看出來秦淮茹臉上的慌張。
“棒梗偷的,她能不心虛嗎?”
一聽到這話。何雨柱頓時就一拍桌子憤怒的說道:“這個棒梗也太不像話,小小年紀,手腳就不乾淨了!”
當然。他這幅表情自然是惹來了伍員的嘲笑。這傢伙看起來還挺剛的,就是不能碰到秦淮茹。一碰到秦淮茹,估摸著什麼狠話都拋棄到腦後了。
隨後二人又推杯換盞了起來。然而便在這時,又有一道猥瑣的身影,走了進來。並且還滿臉微笑。
正是手裡提著一瓶子酒的三大爺。
對方在伍員帶著何雨柱一手好吃的,還提著酒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佔便宜的機會來了。隨後想了半天一咬牙。
就拿出來自己上一年剩下的半斤酒,往裡面又兌了半斤水晃盪了幾下。就舔著臉過來蹭飯了。
“呦!喝著呢?”三大爺看到桌子上有雞有牛,頓時就笑容如花的走過去。然後把酒放在桌子上。就朝著伍員腳下還踩著的凳子抽了一下。
然而伍員這傢伙最討厭喝酒的時候遇到噁心的人。根本就不為所動。論模樣人家秦淮茹不比你長得順眼。就這樣伍員都不打算給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