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在確定奪天寨那些人沒有缺少後，才放心下來。
“聊聊吧。”
小九主動找上了莫修。
她知道，莫修有事想問她。
“好。”
二人走在天道院的地盤上，月光斜斜地撒在二人身上，拉出了長長的兩個影子。
“還想問我當年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小九率先打破了這長久的沉寂。
“是。”
莫修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其實並不想殺你，我相信你不會做出那種的事情。”
“但我始終沒有辦法邁過心中的那一道坎。”
“希望你能告訴我真相。”
小九的眉頭微皺，“你想知道什麼。”
“為何當年不救我父母？”莫修問出了這些年一直縈繞在腦海裡的問題。
被莫修這麼一問，小九的臉色驟變。
她沉默了許久，重重地撥出了一口氣。
為什麼嗎？
小九的眼神深邃，記憶似乎也被拉到了幾年前。
“不是我不救，是不能救。”
“救了他們，你就活不了了。”
當年，小九也想救莫修的父母，對小九來說，他們也是自己的父母。
但是那個時候莫修父母非常清楚，如果他們不死，死在風情門手下的人就是莫修了。
莫修是他們家族最後的血脈，他們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護住莫修。
實際上，莫修父母早就已經知道了小九的身份。
他們為了小九和莫修的安全，獻出了自己的生命。
那以後，小九想過和莫修解釋，但她並不想讓莫修牽扯到這件事情裡面來。
莫修狠自己，與自己為敵，起碼比跟著自己，被風情門的人追殺要強得多。
“這就是你一直瞞著我的原因？”莫修的眼神裡滿是錯愕。
“我也是又苦衷的。”
小九嘆氣，“你那樣不是很好嗎？現如今修為也提升上來了。”
“我對你下手，你為何也不還手？”
“這本來就是我欠你們家的。”
莫修的眸子閃了閃，突然覺得鼻子一酸。
原來這些年，都是他誤會小九了。
他就知道……
“現如今這樣也挺好的，你以後跟在周澤身邊，他是一個好人。”
小九非常欣慰，“在我心裡，你一直都是我弟弟，一直都是當初的小莫。”
“姐……”
莫修的喉嚨裡像是堵住了什麼東西一樣，聲音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