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見周澤的這個反應，莫修覺得有一些不太對勁。
“當然知道了。”
他周澤是什麼人。
“我不僅知道她是一隻妖，我還知道你也是一隻妖呢。”
剛才莫修對自己發起進攻時，系統加的是妖力，而不是靈力。
周澤一句雲淡風輕的話卻在莫修的心中掀起了驚天駭浪。
他也是妖？！
怎麼可能！
莫修這剛坐下，屁股還沒有熱，就從地上蹦了起來。
“我可不是妖！”莫修辯解，“你別在這裡血口噴人！”
“我可沒有血口噴人。”
周澤淡然，“你要不是妖，幹嘛這麼激動？”
“我……”莫修頓住，醞釀了好一番也沒有說出口，“算了，這個和你沒有關係。”
“你是她那邊的人，自然會如此說話。”
莫修沒有打算再和周澤繼續耗下去。
誰知，周澤這時候卻突然開口，“你狠她？”
莫修頓住腳下步伐，臉上的表情也頓時凝重起來了。
狠？
確實是非常狠。
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心中的狠也早就已經變成了另外一種情感。
回想起剛才小九那眼神，莫修就覺得心中非常不安。
好像，自己真的狠錯了人一樣。
“既然如此的話，你為何不把她是九尾狐的訊息告訴外面的那些修行者呢？”
周澤一針見血，“這樣一來，根本不用你動手，那些修行者就會圍捕她。”
周澤以前在小說裡見到過，這九尾狐可是非常稀缺的品種。
他相信，這裡的修行者也一定是將九尾狐視作為香餑餑。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
“你告訴我是因為我救了小九，你知道我不會對她動手。”
莫修一言不發，面色凝重。
“承認吧，你根本就不狠她。”
周澤搖頭，輕嘆了一口氣。
他真是不明白，這些人在搞些什麼東西。
“狠！”
莫修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我怎麼能不狠她！”
“就是因為她，我全家都被殺了！”
“要你是我，你狠嗎？”
周澤哦了一聲，“別這樣問我，我也不是你。”
說罷，他打了一個哈欠，臉上隱隱約約地露出了疲倦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