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地面之上那兩人的刀劍相向,使得此間的天穹竟然被撕裂成了兩半,兩邊烏雲滾滾紫色驚雷乍現其中,諸天大道也是被一分為二,發出轟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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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聲。
從天幕之上向下望去,這出營地方圓百里之內已經是凋零狼藉一片。
水神共工看著近在咫尺泰然自若的青年,開口說道:“前輩果然眼光是極好的,他的這副身軀竟然能夠在我的帝境靈壓之下還能夠完好無損,看來他身上的秘密確實如那人所說,還真不少。”
“哦?那人?”姬歌嘴角挑笑,追問道。
他口中的那人是不是就是告訴水神共工姬歌的真實身份之人?又或者是將這次的狩春之獵洩露給巫族之人?還是說這兩件事實則為一人所謀劃?
“不好意思,一時之間沒有把握好說話的分寸,差點說露了嘴。”水神共工微微一笑,根本沒有對他這句話做出答覆。
姬歌此時手臂之上顯現出晦澀不明的漆黑的紋絡,密密麻麻將他的兩條手臂給纏繞起來。
姬歌低喝一聲,那條握劍的手臂上黑芒大盛,手中的沉香狠狠一揮,便將共工給逼退了出去。
姬歌看著共工手中那把完好無損的黑刀江山,果然不是俗物啊。
若是尋常法器這般與沉香劍碰撞,恐怕早就已經生出裂紋了,品秩再低一點的只怕已經是破碎毀壞了。
而現在共工手中的這柄黑刀卻完好無損,只能說明已經是超出了法器的品秩,只是是否踏入了聖器那個層次,這倒還有待商榷。
“年紀不大,氣力倒還不小。”被一劍逼退的共工止住腳步,笑著說道。
隨後他擺了擺手,“當然我這沒有針對前輩你的意思。”
“若你只有這點本事的話那你還是退位讓賢吧,這十二祖巫的位置不適合你。”姬歌用沉香拍打著後背,意興闌珊地說道。
“放心,不會讓前輩你失望的。”共工以手中黑刀結印,手握黑刀,一道渾厚磅礴的氣機在他的黑刀之上散發而出。
隨後他便一刀輕輕揮砍在了身前的虛空處。
虛空被他手中的江山揮砍出了一道數丈之寬的裂縫口子,繼而他左手手中手勢不斷變換,慢慢的有一滴水滴從裂縫口子出滴落在地上。
姬歌看到那滴水底落在地面上後地面下沉塌陷下了數寸。
“虛水。”姬歌淡淡開口說道,此時不管是姬歌亦或是佔據著這副身軀的沉香劍靈,都是對其不陌生,畢竟之前在虛空長河之中修煉了有一段時間。
“前輩好眼力。”水神共工笑著說道:“但若只是幾滴虛水豈不是說我太小瞧前輩了,所以我便之間一條擷取了上百丈的虛空長河,特意來款待你,這次你可不能說我是小孩過家家了吧。”
姬歌聞言眼神一凜,看向那條虛空裂縫,果不其然先是隻有一滴滴的虛水延順著裂縫滴落,可緊接著是斷斷續續的虛水水流流出,這片巫族地勢在不斷地向下塌陷,大有一洲陸沉之勢。
最後果真如共工所說,一條近百丈長的虛空長河從虛空裂縫中澎湃奔湧而出,裹挾著千萬鈞的之力席捲向身形瘦削形單影隻的姬歌。
姬歌見此非但沒有後撤反而向前邁出一步,手中的沉香脫手靜靜地懸浮在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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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
“你大概是忘了我是出身於何地吧?”姬歌漠然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