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該怎麼說……
程澤輝腦子快速的轉動著，想著用什麼樣的回答才能救自己一命。
結果越想腦子越亂，越亂越不知道怎麼說。
最後，乾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葉少，我知道錯了，只要您留我一條命，不管是當牛做馬我都願意，往後您讓我給誰開診斷證明，我就給誰開……”
這人，真是垃圾啊！
一個醫生，連基本的醫德都沒有。
還想給誰下診斷證明就給誰開，拿著治病救人的本事去殺人。
死一千遍都不夠！
“當牛做馬？你也配！”
葉南懶地搭理，輕蔑地出聲打斷，“你這麼說，對牛馬就是種侮辱。”
嗯？不配！
“我……”
程澤輝聞言，心裡“咯噔”一下，瞬間感覺涼透了。
虧他剛才以為自己算個有用處的人，要是表現好的話，也許不用死了。
於是從葉南出現後，就積極的抓著每一根可能活命的稻草。
可做完一切，卻發現所有的希望都被葉南的一句話澆滅了。
“葉北在療養院的飲食被人動過手腳。”
葉南見程澤輝一臉死灰，也沒什麼興趣賣關子，把瓶子輕輕放在桌上，開門見山地說道，“你也出過不少力吧？”
都說了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葉北因為吃錯東西中了蠱，那也得有人付出相應的代價。
“……”
本來已經不報希望的程澤輝聽到這話，身子又冷了幾分。
這件事的確也有他的份兒……
葉南是用肯定的語氣發問，還有什麼好回答的？
說是或者不是，都沒有什麼用。
就在程澤輝沉默不語的時候，突然間一杯水強行送到眼前。
“自己喝，還是需要個人喂？”
接下來葉南陰森的聲音，猶如死神的召喚一般，叫他亡魂皆冒。
這是要給我下毒嗎？
程澤輝驚恐極了，雙手顫抖地去接水杯。
葉南不會無緣無故給水喝的，誰知道那水裡有什麼。
這水堅決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