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爾斯聽完大驚失色,這賽尼爾簡直是瘋了,自己再這麼和他廝混下去真的是要萬劫不復了,他當即便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賽尼爾一把按下了克林爾斯,“怎麼首相大人要走了嗎?”
“你瘋了,你真的是瘋了,我本以為你只是想趕走西傑,沒想到你是要顛覆這一切。”
“那又怎樣,他常年在地宮縱情享樂,何
時關心過這個國家,要不是先皇為他打下了這個帝國,他有何德何能可以統治這一切,你我每日像傀儡一樣的活著,難道真的不想擁有那無上的權力嗎?”
賽尼爾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一把刀一樣扎進了他的內心,曾經的自己意氣風發,臆想著自己能有一天坐上宰輔之位,可以憑藉自己的能力造福於民。可當自己真正到了這個位置他才發現,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願,往往自己冥思苦想數月所制定的一系列明政卻被大帝看都不看的就給駁回,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而是成百上千次了。正是這種常年被壓抑的情況存在,也讓克林爾斯內心對權力的慾望越發的渴望,在他看來只有徹底掌控了權力,才能讓自己的新政順利鋪開。不過作為一個政壇的老手,他是不會輕易釋放自己內心的慾望,他一直在靜靜的等待著一個時機的到來,而現在或許已經來了。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這是弒君!”克林爾斯大吼道。
“難道你不想嗎?”賽尼爾反問道。
就像自己內心的邪惡被別人窺視到一樣,克林爾斯愣在了原地。
“既然都說開了,索性我和你透個底,其實一切都沒你想象中的那麼難。無論是銀狼軍還是大帝,其實在他們眼裡都是一群螻蟻。”
“他們是誰?”
“這我不能和你說,等我的那筆軍資到了,自然他們會和你見面,當然貴公子也會恢復如初。”
“我明白了。”克林爾斯用了極大的力氣說出了這四個字,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已經和賽尼爾牢牢的捆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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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雷米特城,某處豪華住所
伊天一大早就被帶到了這處豪華的住所,帶他來的巨漢一看就是那貴族小孩的保鏢,那體型那著裝只有上層人士才那麼穿。
從看到這所住宅的第一眼起,伊天就有種預感,那就是這個貴族小孩絕非一般的上層貴胄,因為他發現載自己的車駕竟然橫穿了整個貴族區域,停在了自己都進不去的行政區域某處,而且一路上暢通無阻,任何一個守衛計程車兵都沒有阻攔,甚至於有些還主動讓開了一條道路以便車駕通行。
根據伊天的預估,車駕應該是停在行政區深處的某一個地方,由於全程伊天都是被蒙著眼睛,所以他只能靠自己的感知來分辨,剛一下車一股清香便縈繞在鼻間,這香味不似玫瑰的濃郁,也不似雛菊的淡香,但聞上去卻更使人感到舒暢、愜意。
伊天摘下眼罩的那一瞬間,無數道刺眼的陽光便射了過來,要不是身旁的老者把他拉到了綠蔭之下,只怕就這一下就能讓伊天眼睛受損。
“不好意思啊,您裡邊請。”身旁那位一襲筆挺長袍的老者禮貌的問候道。
伊天這時才慢慢睜開了眼睛,眼前的場景也逐漸呈現,實在是矇眼時間太長了猛的一摘真的還蠻不適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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