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撲通!”一聲癱瘓在地,剛剛發生的一切已經讓她嚴重失去了意識,只感覺眼前一陣眩暈,再然後便是漫天的紅色把自己牢牢包裹了起來,好緊好緊,緊到快不能呼吸了…………………
大戰之後,伊天頹廢的放下了已經僵直的右手,剛剛那一剎那的爆發似乎已經用盡了他體內所有的能量,而現在一股巨大的無法名狀的空虛疲勞感讓他再也無力起身,背靠著大樹暈闕了過去。
許久的許久之後,伊天緩緩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依舊是那湛藍的天,和耳畔嘰嘰喳喳的鳥鳴聲,不遠處少女玲暈闕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看來以後不能每次都拼盡全力了。”晃了晃暈眩的大腦,伊天右手輕輕搭在少女的右頸,幸好沒事,脈搏強有力的跳動聲彰顯著少女頑強的生命力,看來只是暈過去了而已,抱著玲,伊天來到了一棵古樹下,靜靜的陷入了沉思。
連續第二次了,到底是什麼人想要置自己於死地呢?
不能在這樣下去,不然我們即使不會被殺死也會被累死的,看來得想個萬全之策才可以。
依稀記得小時候月綸和自己玩過一個小遊戲,在短時間內應該可以應付一下了,想到這伊天也是興奮不已,看來自己每次調動血紅之力,記憶就會恢復一部分。
刺眼的陽光,暈眩的感覺。這是玲醒來的第一個感覺,但是下一秒她就漲紅了臉。
自己絕大部分的身子都躺在伊天的懷裡,而且頭還緊靠在他那結實的胸膛上,雙手還死死的摟著伊天,就好像一對熱戀的情侶一般。
“醒了!”顯然伊天並沒有發現玲那羞紅的臉頰。
“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可以讓我們擺脫處處捱打的窘境。”
“咦!”玲現在腦袋還有點懵。
“換容術!”伊天自豪的說道“換容之後,你我的容顏就會大不一樣,在短時間內能夠麻痺敵人,讓我們能夠有充足的時間趕往獸都。”
“換容?小天你說的和我們翼人族的易裝術有異曲同工之妙。”
“易裝術是?”
“我們翼人一族由於天生雙翅,所以但凡出門恐發生不變都會選擇藏匿雙翅,久而久之就有這麼一套不傳秘術了。”
“那還等什麼,行動起來吧!”伊天一副幹勁十足的樣子。
風蕭瑟帶著密林特有的清香,巨大樟樹下一高一矮,一老一少兩個身影分外的和諧。
老者白髮鬚鬚,一身布衣,特有的狼族尖長的絨耳下是一副慈眉善目的面容,身邊一個面容嬌美的少女攙扶著,後背負著一個大大包裹,過膝的裙褲底下是兩條纖細修長的美腿,只是此刻腿上卻出現了些許小傷痕,一看就是剛留下不久的新傷。
“女兒啊!此去獸皇城路途遙遠,你受苦了。”老者慢悠悠的說道。
“爸爸,我不怕苦,只要陪在你身邊我就心安。”
這一老一少有說有笑的走著,伴隨著密林鳥兒的鳴靈聲,不知不覺已到晌午,此刻烈日當頭,而老者兩人也已經走出了密林,此刻完全暴露在烈日下,自然熱不可耐。
指著遠處的村莊,少女開心的嚷了起來“快看那爸爸!有村莊,我們快去躲躲太陽吧!”
“好!”
烈日下,父女兩踏進了這個幽僻的小村。
說也奇怪,偌大的村莊此刻靜悄悄的,沒有一絲人煙的跡象,灼熱的陽光下,老人一行快步走進了村頭的一家小的酒家。
“狂野者酒檔!這個名字夠直白的。”老者沒做停留掀開了布簾就走了進去。
果然別有洞天,別看外面豔陽高照,這裡面可是燈紅酒綠的,酒檔老闆一看就是精心設計過的,厚厚的布簾之後是一片開闊地,正中心是一個頂梁的巨大圓形鏤空臺柱,臺柱頂端是各色絢麗的幻燈草,四周是鋪滿了極地雪狼獸皮的厚實木地板,一大票獸男獸女在臺柱中央忘情的跳著舞,絲毫沒有注意到不速之客的到來。
“爸爸!這裡好熱鬧啊!”顯然少女以前並沒有來過這個地方,顯的有些不知所措。
“別看熱鬧,但沒幾個是好人。”老者慢悠悠的晃到了櫃檯,“夥計,來一杯加冰馬提尼或是黑朗姆酒!”
酒託一臉懵逼的看著老者,好一會才反應道:“我們這…只有獸族烈酒,您說的那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