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對大楊那些忠誠的子民感到頗為愧疚，都是我讓他們等待了太久，才讓他們經歷了那麼多的苦難。
“在混沌老祖離開地球的日子，大楊天庭出現了一些問題，這些不太愉快的經歷，給各位子民帶來不少傷害，朕代表大楊皇族，向各位子民正式道歉。”
面對子民的捧場，楊帆的臉色有些凝重，莊重地彎下腰，向所有的大楊子民莊重地說道。
大楊的子民們都愣了，他們沒有想到，楊帆會在這樣的場合，如此認真地向所有大楊子民道歉。
就連我也沒有想到，楊帆會和我想到了一起，而且沒有任何理由地低下了天帝高貴的頭，背起了本不該他背的鍋。
雖然和我楊帆血脈相連，我可以感應到他的想法，但是因為境界的差異，楊帆卻不能瞭解到我心裡的想法。
透過心靈感應，我能感應到，楊帆那些話完全是發自內心，並沒有任何人授意於他。
“這不是啟航天帝的錯！”
“對，都是直系那些害群之馬！”
反應過來以後，大楊的修士們的眼眶都溼潤了，被楊帆的誠懇道歉感動，紛紛表示這並不關楊帆的事。
“這個孩子不愧是你的後人，拉攏人心的本事比你還要高明。”
武曌坐在我的左邊的座位上，眼睛一直盯著楊帆，魅惑的聲音卻直接傳到了我的心裡，讓我的骨頭都快酥了。
“臥槽，這孩子比我真誠多了。”
我不動聲色地看了武曌一眼，有些無力地對她說道。
武曌在這一輪盛世開啟後，也晉升到了天尊，雖然只是恆星級天尊，可是因為體內有九尾天狐的原因，氣息比大多同境界的天尊要強悍得多。
我無力的並不是她的氣息。而是她身體裡自然而然散發而出的魅惑氣場，經過了這麼多年，還是一樣讓我覺得無力抵抗。
“你說是就是吧。”
武曌也不和我拌嘴，轉過頭看了我一眼，很快就將視線再次轉移到了楊帆的身上，眼神裡透露出了異常感興趣的情緒。
“麻痺。這眼神有些熟悉啊。”
我摸了摸鼻子，從武曌的眼神裡讀出了一些異樣的訊號。
我和武曌之間的關係非常特殊，我是她成為女帝的導師，也是可以託付性命的朋友。
我知道武曌對我有不一樣的情緒，但是因為我已經有安雅琳了，所以我和她也只是止於禮，沒有超越朋友的界限。
“雖然你們不怪朕，但是大楊還是有愧於民，經過了認真的考慮，我決定廢除大楊皇族的脈系體制，將大楊天庭的決定權交給你們。”
楊帆並沒有注意到武曌的眼神，鞠躬了良久才立起聲。對著大楊天庭的子民宣佈了自己作為天帝的第一個決定。
“廢除脈系？有沒有搞錯？”
“這不是要亂套了嗎？”
楊帆的話立刻在大楊的皇族裡掀起了軒然大波，所有直系全都坐不住了，從自己的席位上站了起來，憤怒地看著楊帆。
這些直系人數並不多，在楊帆征戰的時候，張璇雷厲風行地在整個大楊展開了肅清風暴，將平時作惡多端的直系依律懲處了，只剩下了這不到500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