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時機,再等等,快了。
“鐺,鐺。”
兩道鐘聲響起,預兆著要進行最後的儀式了。
“一拜天地。”
禮儀官站在高臺上,扯著嗓子大叫。
修界的成親儀式,和古代成親的流程差不多。在某種意義上說,古時候就是修界,修界就是古時候。
閻本初拉著楚輕舞,轉過身面對我們,面對著天空,鄭重地彎腰附身,進行拜禮。
但尷尬的是,他彎腰拜天了,楚輕舞卻沒有彎腰,仍舊如柱子般杵在原地。
“咳咳,輕舞,拜天地。”
楚江王輕咳幾聲,提醒楚輕舞。
但是楚輕舞沒有理會楚江王,不在狀況內,神遊天外似的。
“譁。”
看到這一幕的修士們譁然,小聲地跟熟人議論著。
婚禮進行到現在,狀況不斷,他們也不是傻子,已經看出了點問題。
“嗡。”
眼看楚輕舞沒有反應,楚江王悄悄地催動能量,壓迫著楚輕舞彎腰。楚輕舞修為太低了,哪裡能反抗得了,只能無奈地和閻本初一起拜完了天地。
“二拜高堂。”
禮儀官繼續吼叫著。
閻本初帶著楚輕舞走到楚江王和閻闖面前,準備拜高堂。
所謂的“高堂”,其實就是雙方的父母,在這裡就是楚江王和閻闖了。
二拜高堂,要端著茶水拜,雙方的父母接過茶水喝下,才算是接收了對方。
“岳父喝茶。”
閻本初端起禮儀官遞來的茶杯,恭敬地送到楚江王面前。
“哈哈哈,好。”楚江王滿意地看著閻本初,一個勁地笑著。
那笑容噁心地,像是皺起來的菊花。土農反號。
“公主,給。”
禮儀官也給楚輕舞遞過茶杯。
楚輕舞轉頭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茶杯,猛地揮動手臂就要打翻茶杯。
“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立馬就去人世界殺了他。”
楚江王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思,及時傳音給楚輕舞,阻止了她reads;。
“呼。”
楚輕舞的手臂停在了茶杯前,終究沒有打翻茶杯。
“我知道你還忘不了他,但是他算什麼東西,就是一個垃圾鬼師,即使過去了幾十年,他頂多有道王的修為。你說他會來找你的是嗎,那麼他來了沒有?”
楚江王繼續給楚輕舞傳音,試圖擊破她的心靈。
“你還是太稚嫩了,不知道世間險惡,那個小子說不定都死了,你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當年只是隨口說的一個諾言,諾言這東西對於男人來說,屁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