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隨著楠哥這一點頭,頓時衝出了2千多人,將我身後的600多囚徒攔截下來。
一時間,場中血光飛舞,四散的血液將地面染上了斑斑紅點,狂暴的怒吼聲衝上雲霄。
北區的囚犯見南區的人數佔了優勢,頓時又站出了上千人,加入到戰團之中。
操場上的騷亂逐漸擴大了開來,已經陸續有囚犯倒在了血泊中。
“這小子,惹事的本領倒不小!”楠哥臉黑地看著那騷亂的場面。
胖老頭鄭天豪懶散地坐在長椅上,看了看那打得水深火熱的囚犯,再看看站在場外看戲的我,也是醉了。
只有一些零星的囚犯,帶著怒火想把我撕裂了,但無一例外地,都被我一腳輕鬆踹到了戰火之中,等他們爬起來的時候,身邊的拳頭已經打了過來,他們無暇顧及我了。
北區的主事人臉色也不好看,不過楠哥沒有插手,作為主事人的他也不好干預。
典獄長看得打鬥的圈子有疾速擴張的勢頭,臉色一沉,“開門。”
“是,典獄長。”兩名警衛連忙開啟門。
典獄長帶著幾十名荷槍實彈的警衛,衝進了操場。
“砰砰”,典獄長拔出佩槍,衝著天空鳴槍兩聲,“都給我停下!”
這些重刑犯打出了真火,很多人都受傷了,怒火加上疼痛,激發出他們的獸性,沒有一個人停下。
“停下!”這時候,楠哥和北區的主事人也走過來,大聲地呼喝。
“我他嗎叫你停下,沒聽到?”
楠哥揪住一位囚犯的頭髮,一掌拍了下去,把他半邊臉都打腫了,這囚犯的牙齒都被打落好幾顆,嘴裡一片血沫。
“砰砰。。。”
警衛們不斷地鳴槍,刺耳的槍聲,加上南北兩個區主事者的干預,打鬥的人群逐漸停了下來。
典獄長厭惡地看著一個個狼狽不堪的囚犯,“警衛員,把受傷的抬下去治療。”
“誰挑的事?”典獄長面色陰沉得能擰出水來。
“我挑的事。”我爽快地站了出來,瑪德,本屌等得就是這個時刻。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我,這個挑事的人身上怎麼一點傷都沒有?就連囚衣都這麼幹淨!
尼瑪,剛才幹架的時候,他去哪裡了?草,別跟我說他在邊上看熱鬧!
頓時,囚犯們都不樂意了,一個個咬牙切齒地看著我。
“那什麼,你們別這樣看我,主要是沒人來打我啊!你們打得那麼狠,我根本都插不進手。”我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囚犯們:“。。。。。”
“帶走,關禁閉。”典獄長揹負雙手,面色平淡。
走出兩個警衛,將我押了下去。
。。。。。
“進去。”警衛把我帶到一間極其狹窄的鐵籠前。
“砰”,鐵籠緊鎖,我被鎖在了鐵籠中。
這鐵籠是豎立的,空間很小,我甚至都沒辦法蹲下去。鐵籠周圍佈滿了尖刺,我只要稍微一彎腰,就要被尖刺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