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狂風席捲之下,銅棺沉重地棺蓋被掀開,磕在了不遠處的石林中,橫掃出一片空地。
棺蓋掀開,‘露’出了裡面的屍體,這是一具乾枯了的屍身,空‘洞’的雙眼呆愣地大睜著,死狀極為悽慘,恐怖異常。而滲進棺內的血水並沒有顯現,似乎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覺。
“爸!”隊伍中的‘婦’‘女’再次見到這悽慘的屍身,不由痛哭起來。
“將棺蓋給我搬回來蓋上,我們繼續上路。”蒼老的聲音掌控著全域性。
重新蓋上棺蓋,出殯隊伍沒前進多久,隊伍之後出現一陣怪聲,就像是風猛烈地吹進過小孔發出的聲響。
“誰都不要給我回頭看!那是不乾淨的東西,見者就會被髒東西纏上。”老人威嚴的聲音鎮壓著眾人的膽怯。
在這怪聲的一路陪伴中,出殯隊伍走進了山村深處的墳地,剛一進入墳地,那怪聲就離奇地消失了。所有人心一鬆,回過神來,衣服已經溼透了。
一場不尋常的出殯總算是有驚無險。
“轟”,銅棺深埋地下。乾枯的屍體圓瞪的眼中一抹血光一閃而過,極盡詭異。
我流盡了血液,成為一具乾屍,罪魁禍首是一個‘女’人,本**的‘女’神。
從山村走出來,我沒有太多的‘花’‘花’腸子,在父母無限的期望之下終於考上了一所還算不錯的大學,南京理工大學。進入大學之後,我遇到了她。
她是那種文靜的‘女’孩,很懂事,很漂亮,在一次上課的時候,我因為去晚了,她旁邊正好沒有人,我就順理成章地坐在了她身邊。
我原本以為這一次的邂逅也會像之前無數次一樣,各自上課完,各自離開,井水不犯河水。沒有想到,她居然在我坐下的時候扭頭衝我笑了一下。
沒有經歷過的人無法體會這種感覺,雖然我現在重新回顧的時候感覺這很幼稚,但是那個時候,我真的沉淪了,這或許就是可笑的愛情。
只怪當時本**太傻‘逼’,為了追她給她做這做那,各種獻殷勤,各種裝‘逼’。那時候‘女’神經常跟我說“呵呵”,“睡覺”,“去洗澡”,本**竟然當真了。臥槽果真是天生**絲的命啊!
我並不帥,但是也不會讓人討厭,也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絲。雖說不是很壯實,但是184cm的個子也能給人足夠的安全感。
在我不顧一切的追求下,她成為了我的‘女’朋友,這也算是**絲逆襲吧!她叫王雅潔,我滿心憧憬著能和她快樂地生活在一起,結婚生孩子,生老病死。
後來我才知道我只是她的備胎,讓她過渡用的。在她需要人幫她打水買飯,佔座位的時候,我這個備胎作用就體現出來了。
我將每個月父母給的生活費用剩下的都偷偷地存起來,給她買各種各樣的禮物。無論她說什麼,我都滿足她。
在我跟她‘交’往一週年紀念日的時候,不,應該說是我做王雅潔備胎滿一年的時候,我買了一部手機給她作為禮物。
結果卻在她宿舍樓底下看到了她站在一輛寶馬跑車旁邊在跟一位英俊的男子擁‘吻’。
就像是最狗血的電視劇演的一樣,我憤怒地衝過去質問她,她說嫌棄我窮,嫌我長得不帥,意思就是“你就只能做我的備胎,別想撥‘亂’反正”。那一刻我坐實了備胎的身份。
在王輝開著跑車走之前還嘲笑地告訴我說王雅潔懷了他的孩子,然後他們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承受周圍人嘲笑的目光。
當我從最深愛的人那裡得知自己只是備胎的時候,當我發現平時端莊矜持的‘女’神在富二代面前就是一個‘蕩’‘婦’的時候,我的世界觀崩塌了。
萬念俱灰之下的人是不理智的,當晚我就離開了學校,回到家中,在浴缸裡割腕自殺了,看著自己的鮮血從腕部的靜脈之中蜂擁流出,我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我愣愣地盯著那些鮮血,看著自己生命流失,我感覺越來越無力,越來越冷,眼線也模糊了,靈魂好像要飄起來了。。。
失去意識之前我感覺有無數的鬼魂圍繞在我身邊,幽幽的聲音在若隱若現地呼喚著我。
因為我是割腕自殺的,所以體內的鮮血也是流盡了最後一滴,成為了一具乾屍。
而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