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的房間,簡恆自然是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和徐兆彬見了一下面,商量了一下那個參議員減脂的事情,然後便開始去到處溜達喝酒,順帶著滿紐約的溜那個女警官。
要說這位也是死心眼,跟定了簡恆似的,簡直如附骨之蛆似的,一直在簡恆身後約十來米的距離吊著。
簡恆最終選定了一個酒吧,坐下來一邊喝酒一邊聽著酒吧裡的女人唱歌。
進酒吧之前,簡恆就知道,這間酒吧的衛生間和旁邊一家餐廳的更衣櫃僅隔著一堵實牆。而這家餐廳就是懷特這次定下的交接點,兩人之間雖然說誰都看不起誰,但是交易時候還是有相當信任度的。
通常這樣的點兒每次都換,懷特淘下一個店幹上一次,最多兩次,就會把店轉出去,再換另外一家店,這個地點僅有懷特自己知道,交易之前連簡恆都是不知道的。只有當簡恆尋找到懷特留下的資訊才知道這次交易的是哪家店,地址在哪裡。
簡恆是怎麼知道交易點的呢?這裡不得不承認懷特這個老傢伙奸詐!
他在城裡有幾個固定的點,這些點都是正當的生意,有的賣衣服、有的是房產中介,在這些店的櫥窗內藏著接頭點的資訊,除了他自己店員都不知內情的,店員是正兒八經的工作,除了店裡櫥窗擺的什麼東西才是懷特訂的。
面懷特明面上的生意也就是這些店鋪。
像是簡恆這邊,當他看到買衣服櫥窗裡的模特手指的地方,玻璃上寫著減價9%,那就是說第九大道,賣房子的地方,一個大紅圈,圈出了一個房子上面寫著十萬九千美元的總價,那就是第九大道19號,另外一間中得出的資訊就是擺錢櫃子是多少號。
正是靠著這種老奸巨滑,懷特的走私生意才做的相當隱蔽,當然了走私是在警察那裡掛上號的,只是警察到目前還沒有弄明白他是怎麼完成交易的,就算是逮到他是怎麼交易的,也不過是抓到了馬仔,他一幕後boss怎麼可能露面。
就算是馬蒂爾,也不知道這種交易方式,這東西只有他們團伙的頭目知道。
而且每一個供貨商的資訊從同一個店中獲取到的修息都是不一樣的,這樣萬一有一條線出了錯誤,懷特立刻就會知道哪個供貨商出了意外。
幾瓶啤酒一下肚,簡恆藉著撒尿的機會進了衛生間,從空間裡把鑽石隔著牆塞進了懷特的更衣櫃中,然後把更衣櫃中的一袋子錢收回到了空間裡。
所有的事情在一分鐘之內弄好,這次的交易便算是完成了,當簡恆回去繼續喝酒的時候,簡恆眼角的餘光瞟到了塞琳娜鑽進了男廁所。
都不用猜,簡恆便知道這娘們說不準把廁所的紙都翻了一遍。
但是抱著一種惡趣味,簡恆還是拎著啤酒瓶子,斜倚在了廁所的門口,望著女人在廁所裡亂翻。
“嘿,找吃的呢?”
簡恆這話說的相當噁心,要知道這可是廁所。在廁所找吃的?那不是諷刺塞琳娜吃屎麼!
“我丟了東西!”誰知道人家塞琳娜一點兒不好意思都沒有,廁所也就兩四五個平房,別說是搜了,就算是看也都一眼看盡了。
“找到了沒有?”簡恆哪裡肯放過她。
塞琳娜說道:“沒找到!”
說完還聳了聳肩。
這邊交易已經完成了,簡恆自然不可能在紐約待著了,於是對著塞琳娜說道:“我馬上要回蒙大拿了,你還要跟著我麼?”
聽到簡恆這麼一說,塞琳娜突然有一種預感,那就是這位已經完成了交易,只是她不知道這交易是如何完成的。
塞琳娜知道如果馬蒂爾得到的訊息正確,那麼交易的錢就要接近百萬美元,這麼大一筆錢,而且還是黑市流通的,不該這麼輕鬆的。
雖然說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決定到蒙大拿交易,不過塞琳娜的感覺是眼前的男人一定是完成了交易,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完成的,但是塞琳娜的第六感告訴她交易已經完成。
塞琳娜望著簡恆好一會兒,這才正色的說道:“我會弄清楚的!”
“你能幹點兒正事麼,不要騷擾我這個合法公民,如果不看你長的還算是將就,我早向法官申請限制令了!”說完簡恆把手中的啤酒瓶子扔進了塞琳娜剛翻完的廢紙簍內。
“呃!”
簡恆做了一個嘔吐狀:“真噁心啊!”
說完揚長而去!只留下的塞琳娜在後面恨的牙根子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