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簡恆不是一個太過於糾結的人,藍蟒這個事情影響了大約兩三天的心情之後,便對簡恆沒什麼大作用了。
對於簡恆來說,已經有了這麼一個逆天的空間,藍蟒有也好,也沒有也好,自己已經是血賺了,再過於糾結於完不完美,終究落了下乘,這個事情還是最終交給緣分吧。
在簡恆看來,老天若是想給自己,那麼就會把機會送到自己面前來,如果不想給自己自己卻太過於糾結,反而應證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安心的享受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當然了,必要的尋找還是要的,並不是說簡恆真的準備在家裡等著藍蟒自己爬到自家的屋裡去,那也有點兒扯淡。
簡單點兒來說就是盡人事,知天命!
想明白了這一點,簡恆老實的呆在家裡,陪著父母和妹妹,去了舅舅家一趟之後,便時不時的和姐姐一家仨口出去逛個街啊,吃個飯什麼的,有的時候也會和自家的老子,姐夫一起在休息日的時候,去河邊釣個魚。
反正簡恆這趟回來主要就是續親情的,現在又沒有什麼生活上的擔憂,可盡的玩唄。
還了霸道之後,簡恆發現通往鄉下的路沒有問題,於是隔三差五的便去農村的集市或者是縣城的花鳥市場什麼的轉上一圈,看看有沒有四眼黑狗,可惜的是快十天下來,四眼黑狗到是有,只不過頭顱和身形一看就知道是個串兒,買來放到空間裡什麼反應也沒有。
眼瞅著自己該辦的事情一樁樁的都好了,老孃孫秀英給弄的床單什麼的,也全部交貨了,簡恆接了東西,驗了貨之後,租了一輛小貨車,以送去航空打包的藉口,連狗帶東西一起,拖著繞了一圈之後,到了沒人的地方全都收進了空間。
該辦的事情都差不多了,眼看著離開的日子就要來了,簡恆這邊還沒有找到一條合適的四眼黑狗。
早上,吃完了早飯,簡恆推開了面前的碗筷,拿起了手邊的紙擦了一下手:“媽,以前林場那邊的道觀還在原來的地方吧?”
大後天就要回美國了,簡恆想著今天抽一點兒時間去看看以前老道觀裡的老道,順帶著給老道送點兒錢,再買點兒口糧什麼的。
孫秀英說道:“道觀還在的,不過以前的那個老道士今年三月份……還是四月份沒了?”
說著孫秀看向了自家的丈夫,以求證老道仙去的時間。
簡振華想了一下說道:“四月初,老人家沒有挺過來就這麼走了!縣裡的統戰部給料理的後事,下葬的時候人挺多了,縣長書記都去了……”。
簡振華記得到挺清楚的,然後把老道長的事情娓娓道來。
聽到老道長已經仙逝了,簡恆不由的有點兒惆悵,愣了一會兒這才問道:“那老道長埋在哪裡?”
“就是道觀的後面,誰都沒有想到,那麼樣一個窮道士守著一個破道觀,居然這在十幾年裡給縣裡的捐了四十來萬,幫助縣裡失學的孩子重返校園,唉,可惜啊走的太早”孫秀英提起老道長也有些唏噓。
簡振華說道:“老人家也是歲數了到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說到這裡對著簡恆說道:“你要是老道長的墳上祭拜的話,記得給老道長多帶幾色果品去,也替咱們上柱香”。
聽到父親這麼說,簡恆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我也要去!”簡寧寧這個小丫頭放開了手上抱著的大碗,伸出沾著胡辣湯的小爪子揪住了簡恆的衣服,撒嬌的說道。
現在小丫頭幾乎成了哥哥的小尾巴,到哪裡都要跟著。對於小丫頭來說哥哥這兩個字幾乎就可以和好吃的,好玩的劃上等號。
只要跟在哥哥的身邊,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想買什麼就能買什麼,哥哥就是這世界上第一好的人。
這些日子連睡覺都要帶著自己的玩具,跟著哥哥一起睡。
簡恆到也不是不嫌煩,一年才見上一次兩次的,簡恆也是可勁的寵著妹妹。
“你去幹什麼,老實的呆在家裡不要亂跑”孫秀英瞪了閨女一眼。
小丫頭一看母親瞪自己,於是撇了一下嘴,準備開哭。
“不許哭!”孫秀英板起了臉。
小丫頭頓時就把在眼眠裡打轉的眼淚給忍住了,不過似乎有點兒不想屈服於母親的淫威,放開了自己面前的胡辣湯碗,轉頭湊到了簡振華的面前,一頭扎進了爸爸的懷裡,直接把小臉全都藏在了簡振華的腋下,然後兩隻油膩膩的小爪子抓住了父親的上衣,就這麼一言不發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