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彬聽了簡恆的話便不言語了,他現在想向自家小舅子傳達的就是一個訊息:我有上進心了,不像是以前那樣了。
現在小舅子知道了,那這目的就算是達到了,至於其他的他楊彬每天晚上一張床上躺的可是簡恆的親姐姐,有什麼事情簡安安不能和簡恆這個弟弟提的?
簡恆這邊才想到鄭懷東,那邊簡振華就突然間提了起來:“小恆啊,我看懷東這些日子過的挺頹廢的,你看能不能伸手拉他一把!”
簡恆向來是心硬的主兒,簡振華則是不同,老爺子的心軟而且念舊,以前鄭杯東可沒有少往家裡跑前跑後的,雖然說後來來的不多了,不過那是升了官,就算是在簡振華看來,縣局的大局長整天往家裡跑也不是個事兒。
“爸,這事還真的沒法子管,他自己都想這麼活著了,那就讓他這麼活著唄!”簡恆現在心中把整個事情給捋順了之後,對於鄭懷東還是有點兒生氣的,簡恆覺得你一男人被打擊了一下就放棄啦?整天在家喝個小酒,時不時的還打下老婆,就準備這麼混混噩噩的過上一輩子了?
楊彬這上求上進了,心裡琢磨的東西自然也就多了一些,而且現在他身在官場,對於其中的彎彎繞要比簡振華瞭解的更貼近現實一點,於是維護了一下自家的小舅子:“爸,這事兒還真不適合小恆說什麼,原本就是他推薦的人,他鄭杯東出了簍子,簡恆再說話就不合適了”。
“現在這些年輕人,一點兒也不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了,唉!”簡振華嘟囔了一句,轉過了頭把自己的椅背調低了一點,從口袋裡摸出了黑色的眼罩戴上了,擺出了一副我要睡覺的架式。
還沒有躺下呢,老父子又直起了身,張口問道:“我差點兒忘了,上海那案子怎麼說?要不要換個地方住,哪怕是個小區也好啊,這房子咱們又不是經常住”
簡恆說道:“你啊就別操心這個事情了,這案子啊一時半會的也結束不了,總得相互折騰一下啊。
一想起來這個,簡恆的心中就有點兒小爽,以簡恆這兩天瞭解的東西,怕是以前囂張的那位現在如同坐蠟一樣了,估計他怎麼也沒有弄明白僅僅是這麼一點兒時間,簡恆怎麼就能給他帶來那麼大的背動呢。
簡恆猜的沒錯,現在這位正聳拉著腦袋被自家的老子訓的跟孫子似的,證明這一家人現在在這個案子中有多被動。
現在這個案子誰伸手都不可能繞過那位華裔領事館的官員去,領事館的官,幾乎一半說不準時不時的都會幹點兒間諜的活兒,一個個都是賊精賊精的,警察這邊想騙過他的眼睛,有點兒困難!
再說了這位一向是囂張習慣了,這次事情做一點兒都沒有考慮完善,都不算是完善,是根本就是欠考慮,在他想來派人過來把簡恆拎走,敲打敲打讓簡恆認個慫就放了,這算多大的事兒!
因此警方這邊還沒有動手,那邊這位華裔領事館的工作人員就把證據給理出來了,並且把被抓的這些人還有這個公子哥在一起的證據給發給了警方,這在警察的眼中可不僅僅是個協助破案的意思了,裡面的意思只要不傻就能品的出來。
現在可到好,自家退體在家的爺爺這邊似乎都有點兒束手無策的樣子,這下子這位慌了。
換成世界盃的調調就是:我xxx,現在慌的一B!
挨著自家老子罵了快半小時的蠢貨之後,這位依舊是聳拉著腦袋,一聲不吭。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還是不簡恆這邊,而是家裡自家的祖父那邊已經似乎準備放棄他了。這才是他現在如同瘟雞一樣的最本質原因。
也只有他明白,自己如果成了家族的棄子那會是個什麼樣的下場,就算是不做牢,怕是不出兩天,以前那些圍在自己身邊混吃混喝的狐朋狗友們便會跑的一個不剩,自己就得老實的去上去班,至於想搞什麼產業,再想像以前那樣賺錢,可就是痴心妄想了。
一個人品嚐過了權力與金錢之後,再讓他回去過一般的日子,對於大數人來說還不如殺了他們呢。
現在如果簡恆在現場的話,一定會樂的載歌載舞,可惜的是簡恆沒有這個資格見,人家也不想讓他看見。
最讓簡恆開心的還不是這個事情,而是德文哈里森馬庫斯牧場公司現在已經是大半隻腳都邁入了寂靜湖牧場公司裡來了,現在只剩下了一些不太重要的細節要討論了,幾乎可以說是板上釘釘子的事了。
有了德文哈里森馬庫斯牧場公司的土地,那麼簡恆寂靜湖牧場公司旗下的牧場就正式超過了三萬英田,直接邁入了蒙大拿州大牧主的行列了,雖然是怎麼排的上號,比起人家動不動就是十萬英畝,二十萬英畝的牧場差不了少,不過總算是有點兒大牧場主的架式了。
憑著這一股子開心勁兒,簡恆愣是等著飛機飛到了太平洋的中線,這才安生的美美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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