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不光是關教授了,幾個老頭異口同聲的說道:“真的!”
“你這是哪裡搞來的?”吳老頭這邊不死心,伸手拽住了簡恆的胳膊,硬是扯著問道。
簡恆這邊說道:“南非買的啊,所有的料子都是從南非買的!我只是說要硬木那邊的人就挑了這個給我……咳!咳!我家裡現在的柱子用的就是金絲楠的”。
簡恆想起來了,自己現在住的家裡碗口粗的小柱子都是金絲楠的,只是方了漂亮掃上了厚厚的一層清漆。
料子單子上寫的是南非,不過單子嘛自然是假的,簡恆不是在南非有個小公司嘛,就是從那邊出的票據,這張票據是真的,至於什麼運輸之類的這些東西全都是假的,簡恆這邊依著丹尼爾'不小心‘談到的方法,注則一個巴西公司,辦完了這個事情便’破產了'。
“還有沒有?如果有的話下次我們施工的時候就比別人有大優勢了……”吳工說道。
“你準備出多少錢買?”簡恆問道。
這一句話頓時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噎住了,紛紛都跟吃了一隻蒼蠅似的,張著嘴說不出話來了。
簡恆的話沒有錯啊,這金絲楠是沒錯的,但是你們這幫子窮鬼用什麼來買?這些金絲楠再貴,跟關教授這幫人也沒什麼關係啊。它們再貴也姓簡,不姓關也更不可能姓吳。
咕咚!
這幫子人不由的全都嚥了一下。然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這些粗細長短不一的金絲楠木上面。所以人現在都在心裡估算著這些被剝光了皮磨光滑的大柱子,要幾百年才能長成這樣,到底是一百年的料子,還是三百年的料子,或者是六百年以上的料子,要是運回國內能換多少錢。
他們算不出來,只是明白,這其中一根,最細的那一根四十多公分粗,四五米長的玩玩意兒只要是運回國內,就夠普通一家五口開開心心的活上一輩子。
簡恆這邊心中也是波濤洶湧,他哪裡知道這玩意兒就是金絲楠,這根本就不是他選的,傑克和維兩人上供的。但是不認識歸不認識,作為一箇中國人沒有聽過紫檀、黃花梨和金絲楠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眼珠子一轉,簡恆這邊轉身便要走。
關教授下意識的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去?”
簡恆說道:“找人買下那片谷地,老子要伐光那一塊的金絲楠!“。
既然事情都這樣了,那麼幹脆就玩一票大的,如若不然的話,那麼懷疑的點可就太多了,沒人可以在面對這樣的誘惑下還保持著鎮定,不能貪婪的心思。
此語一出眾人頓驚!個個心道:這特麼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簡眾人望著拿出了手機裝模作樣打電話的簡恆,很多人都在上裡想入非非,現在恨不得一個個的把簡恆給掐死當場,可惜的是也只有想,他們在異口他鄉可不敢打這主意。
等著五六分鐘走,簡恆走了回來。
吳教授這邊說道:“一下子都伐了不太好,你可以把那塊地買下來,然後慢慢的伐!”
作為一名老園林工作者,出於本能吳教授這邊相保護那一片老林子,所以他這才給簡恆提出了自認為中肯的建議。
簡恆裝作不屑的說道:“如果我要是把林子買下來不砍,這風聲傳出去了,不知道多少南非人有本事從我的嘴裡把這塊肥肉叼走,他們都敢真接搶白手中的地,難道不敢搶我公司名下的一塊老林子?”
南非黑人的均地運動了解點兒世界時事的人都知道,聽到簡恆的話都沉默了,因為他們明白像簡恆說的這樣才是最正確的伐完了金絲楠走人,這才是硬道理,至於伐完了之後水土環境什麼的那也是南非人的事,關簡恆這個資本家毛事!
(ps:補上次欠請假欠的一章,五點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