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笙回頭看向明橋,明橋挑了挑眉,「賭一把不吃虧,萬一贏了呢!」
看著明橋,久笙忍不住笑了,明橋也跟著笑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單純地想笑。
「正面。」久笙回道。
明橋輕「嘖」了一聲,「巧了,黎恆川也是選的正面,你們
兩個還真是心有靈犀。」
「是嗎?」久笙挺好奇黎恆川也會玩這種遊戲嗎?
明橋「嗯」了一聲,她一下張開手,把手心放在久笙面前,硬幣正面。
久笙一愣,明橋拉過久笙的手,將硬幣放在她的手心,「以後它歸你了。」
久笙垂眸看了一眼。
明橋塞進她手心的硬幣,在看向明橋的時候,明橋抬頭,目光也不知道落在了什麼地方,好似在找什麼東西,可到最後,又像是遺漏了什麼東西,直到最後徹底放棄。
「久笙。」明橋說。
久笙沒說話,明橋繼續道,「黎恆川挺好的。」
以前是她不懂事,到最後因為所謂的利益,和他分道揚鑣了,而現在她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她希望剩下的路,可以有久笙陪著黎恆川走下去,不管都難,至少別讓他一個人,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茫無目的地走下去,最後找不到歸途,就這麼廢下去。
久笙垂下眼簾,將手中的硬幣緊緊地握進了手心。
被明橋送到姥姥的病房,可能因為是下午三點的手術,醫生們都在做相關的準備工作。
病房裡,只有兩個護士在忙著手中的工作。
兩個護士都是之前負責看護姥姥的人,這會兒見到被輪椅推進病房的久笙,挺意外的,其中一個護士關心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又受傷了。」
這個又字引的很是精妙,惹的一個病房裡面的人全部看向久笙。
另外一個護士也跟話說道,「久笙,你怎麼回事啊?照你這樣下去,鐵打的身子都不夠你折騰啊!」
頭一次被人以關心的方式拋擲於話題中心,久笙只覺得挺尷尬的,她扯了扯唇角,有些尷尬地回道,「一點小傷,下次我會注意到。」
「可不得好好注意了。」其中一個護士又說道,「你在這樣下去,我們黎醫生估計都沒什麼心思工作了,估計全身心都投入到他女朋友身上去了。」
「是啊~!」另外一個護士跟著附和了一聲,緊接著,一個病房的人全部跟著笑了,獨留一個正處於昏迷狀態的姥姥,還有一個尷尬的可以自己挖出十米地把自己埋進去的久笙。
「在笑什麼?」與此同時,病房門口突然傳來了王教授的聲音。
一群人紛紛往病房門口看去,連帶著久笙也跟著看向病房門口,就看見,黎恆川跟在王教授的身後走進來。
許是,察覺到她目光的存在,黎恆川直接朝她所在的方向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