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只是尷尬的看著蒙妮卡,每個人都沒有說話的興趣。
直到酒席結束了,白雪準備讓人帶蒙妮卡回去休息,而蒙妮卡卻是拒絕了他的要求,對我微笑了一下,輕聲說道:“去散散步吧。”
這一刻,白雪的臉『色』頓時變得非常不好看,而我沉思了幾秒鐘,隨後點頭說道:“行,那就走走吧。”
我站起身,與蒙妮卡一同朝著外邊走去,這個時候白雪有點不高興的說道:“美人,如果你想散步的話,我也可以陪你散步啊。”
蒙妮卡搖頭說道:“不,我不想和你散步。”
白雪委屈的哦了一聲,但有什麼話都沒有說。我與蒙妮卡就順著這個湖泊散步,一陣涼風吹來,她虛弱得裹緊了大衣,然後打了個小小的噴嚏,搓了搓鼻子說道:“好冷哦。”
我點頭說道:“是很冷。”
蒙妮卡看著平靜的湖面,她輕輕地說道:“明明現在天氣還沒轉涼,明明我也是個神仙,怎麼連這麼點溫度都承受不住呢?江成,你說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好端端的就病了呢?”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平時『亂』吃東西吧,畢竟你一看就是沒什麼大腦的樣子。興許你隨便去地上撿了坨屎吃,然後就變成了這樣。”
她不高興的打了我一下,嘟著嘴說道:“你這個人講話就是噁心,從來都不講究一下教養,我就不樂意聽你說話,實在是太粗魯了。”
我聳了聳肩,表示自己說話就是這樣。而這個時候,蒙妮卡在湖邊的一塊大石頭旁停下來了,她看著這塊挺大的石頭,然後對我笑道:“你一直說你刀法不錯,不如就用這個石頭做個雕像給我吧。我總覺得吧,我這一次好像撐不過去了,等我真的走了,你們看著雕像還能想起我是什麼樣的。你看這樣不是挺好的嘛,我就能永遠用最漂亮的姿態活在你們的心中了。”
我皺起眉頭說道:“不要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你們這些城裡來的姑娘就是這樣,生個病就以為自己要歸西了。我跟你說啊,像我哪怕重傷都覺得自己很快就會好,因為我這個人比較樂觀。你就是太悲觀了,像你們這些城市裡的姑娘永遠都是傷春悲秋的。”
蒙妮卡輕輕的說道:“為我雕一個吧,就算我這次能活下去,那我現在好歹也是個病人,你滿足一下病人的要求又怎麼了?做人不要那麼小氣,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
我看了她一眼,然後還是嘆了口氣,為她雕刻起的雕像。蒙妮卡就坐在我身旁的地上,看著我手中的刀不斷的掠過石頭。
以我的刀法,只要短短的幾分鐘一個雕像就已經做好了,並且我雕刻的十分細膩,為了能做得栩栩如生,我將血海滔天放在地上,然後拿出了一把短刀,認真的修剪著細緻的地方。
邊角料不斷的掉到一旁,反而比較細緻的石料則是隨著微風被吹散在空中,我認認真真的雕刻好了雕像的臉,覺得已經差不多了。
這個時候,我嘟噥著說道:“接下來要幫你雕刻身材了,怎麼的,你打算看著胖十斤還是打算瘦十斤?”
我身後的蒙妮卡沉默了幾秒,隨後忽然輕輕地說道:“江成,你這是在雕刻誰呢?”
“不就是你嗎……”
我納悶的回過頭,結果一眼就看到蒙妮卡已經不見了。
只見東方雪抱著我的血海滔天,她依靠在一棵小樹旁,滿臉微笑的看著我,輕輕的說道:“哦喲,雕的這麼美,你出軌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