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一會兒塞一張，一會兒又塞一張。
沒一會兒，地板上就已經被塞進來了七八張紙。
季歡糾結了一下，也還是走過去，想看看都是啥小紙條。
她一撿起來一看，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蘇柚和許念看季歡這反應，也不受控制的支著腦袋去看。
於是兩人發現全是蓋好了章，填完數字就可以直接去兌換的支票。
蘇柚“……”
許念“……”
這求原諒的方式是真財大氣粗。
每張支票背後還貼著便利貼。
便利貼上都寫著字。
——有一隻小熊在洗衣服，有個地方總是搓不乾淨，熊媽媽問你認真搓了嗎？小熊說我搓了我搓了。
——有一隻小鴨子在河裡游泳，想和前面的鴨子對齊，可是怎麼都對不齊，它就說對不齊鴨，對不齊鴨。
——鴨鴨的朋友追上去，慌亂之中握錯了手，於是鴨鴨對朋友說握錯了鴨，握錯了鴨。
這些求和句子是真的低智，許念和蘇柚都給看樂了。
但季歡依舊面無表情，毫無觸動，並且還罵了一句“傻逼。”
外頭又塞進來了支票。
——東歐劇變東歐劇變。
——蘇聯解體蘇聯解體。
已經把知識都快忘乾淨的蘇柚沒忍住開口問“東歐劇變和蘇聯解體是什麼意思？”
許念小聲解釋說“冷戰結束。”
……
一分鐘後。
沈妄等人看到門把手動了動。
三人翹首以盼，結果看到是蘇柚和許念先出來了。
“……”蘇柚“你們在幹嘛？”
沈妄等人蹲在地上，邊上放著一束被大卸八塊的花束包裝。
李書源在吭吭哧哧的拆本來疊成玫瑰花瓣的支票。
沈妄用便利貼寫字，無非都是一些求原諒的話，然後貼在支票上。
他寫完，洛瑾軒就幫忙吭吭哧哧的塞進門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