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早之前她誆裴盡明的時候，說沈妄在追她，誰知道湊巧被正主給聽到了。
結果正主輕描淡寫的說：“好吧，原諒你了。”
……
“我是真心想和季老師交朋友的。”
“反正我絕不會讓季老師和我睡橋洞。”
“季老師，我爭取當第一名，明天成功選中你。”
“不好意思黃老師。”沈妄的聲音含笑，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懶倦：“季老師是我要保護的人。”
……
彷彿是有一種奇異的力量把季歡周圍一切光與聲色都抽走了。
讓她只看到了手機螢幕上倒映出來的臉。
季歡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是想到了哪裡，眉眼都不自覺的彎了起來。
大概是和沈妄相處久了，只要一想到沈妄，就會走馬觀花一樣的浮現出他曾經說過的話。
“季老師對我也很重要。”她還記得沈妄說這句話時候的神色，他只是稍微抿起唇角，帶著一些說不明的期待的神色：“你是我唯一的親人。”
沈妄從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在堅定的選擇她了。
季歡撓了撓頭，不知道為什麼，有些茫然。
她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的撓了一下，有點癢癢的，卻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季歡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思緒莫名其妙就亂了起來，像是車裡太悶了一樣。
小靈見季歡長久沒反應，疑惑開口叫她。
“宿主？”
“啊？”季歡無端被小靈的聲音嚇了一跳，像是被踩著了尾巴的貓一樣，差點沒跳起來：“啊？……怎麼了？”
小靈也疑惑季歡的反應為啥這麼大：“剛問你呢，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季歡欲蓋彌彰的咳了一聲：“沒……沒什麼，我們先去救沈哥吧。”
小靈也“啊？”了一聲：“沈哥又怎麼了？”
季歡又無所適從的撓了撓頭。
她不是剛剛還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去幫沈妄的嗎……
怎麼就莫名的下定了決心了。
……
季歡這股糾結的勁兒持續到計程車師傅開車到宜興度假山莊。
兩個小時後，車子開到的時候，暴雨已經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