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
林粉：“……”
許念都呆愣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和別人對罵的次數屈指可數，以至於她都還沒能一次性消化完季歡說的這些話的意思。
原來還能這麼罵人……
季歡彷彿又給許念開啟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
而螢幕那頭的林粉們，被季歡罵得啞口無言。
已經封神的季歡，太久沒有激情開麥過了。
季歡本人的戰鬥力比季粉強太多了，尤其是她放棄陰陽怪氣，學起季凌的嘴臭的時候，林粉更是遭不住。
季歡以媽為主，以爹為輔，以親戚為半徑，再圍繞祖宗十八代轉一圈兒，罵出來的話能直接把林粉給氣到紅溫。
她們本來還想回罵兩句，但緊接著節目組工作人員也上線了，瘋狂開始封禁賬號。
季歡這才拍了拍許唸的肩膀。
她沒說話，但安慰之意不言而喻。
等彈幕上那些彈幕被徹底清空之後，季歡才放心下來。
她看著許唸的臉色不對，便說：“要不別播了？”
許念搖搖頭，強裝鎮定：“沒事，一點小事而已。”
雖然許唸的嘴上這麼說著，但還是沒忍住吸了吸鼻子，覺得自己有點沒用。
這種場面就把她給嚇得手足無措起來了。
其實這些話，還沒有全民黑季歡那個時代說得難聽。
但許念這就已經有點受不了了，也不知道那時候季歡是怎麼看過來的。
既然許念堅持，季歡也不再勸她了。
季歡只說：“我還有點事情要忙，工作人員已經在後臺守著了，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季歡要忙的，當然是去找林希。
……
“呦，還在播呢？”
季歡推門之後，皮笑肉不笑的對林希說道：“你的粉絲都跑別人直播間去團建了，我還以為你這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比如太辛苦猝死什麼的，就想來看看，不過看你這麼活蹦亂跳我就放心了。”
季歡嘴上說著放心，但語氣裡的遺憾濃得都快衝出來了。
生怕林希沒出事一樣。
林希：“……”
她原本的臉色都僵了一瞬，隨後才裝傻充愣道：“季老師怎麼有空來我這串門？”
季歡雙手抱胸，懶懶散散的回應道：“我沒空啊，粉絲催著我回直播間賣貨呢，但不知道遠方哪個賤人在傳喚我，讓我連打好幾個噴嚏，我不找到是哪個賤人，我不安心。”
“……”
剛剛林希好不容易接上的話，又被季歡給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