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歡心中打著小九九，還不忘問小靈：“你們系統說髒話都不會被口口口嗎？”
之前她就很好奇，小一居然還能和沈妄互罵。
這麼有人味兒的系統可不多見。
小靈：“我們系統也是會規避的啦，髒話都不能罵，這賽博牛馬當的還有什麼意思。”
小靈得意洋洋的和季歡炫耀他從小一那學到的東西：“程式只能檢測髒話，但B只是個單詞，辣雞隻是一種雞，傻逼劃分到愛稱一列，這樣程式就檢測不到了。”
季歡恍然大悟。
……
季歡這邊的採訪完成的很順利。
但別人那邊的不是很順利。
視角轉到黃昭昭這邊。
她隨機從下課的學生中抽了一位進行採訪。
這是一個法學專業的學生。
但黃昭昭不知道這個學生是上次黃昭昭工作室事件脫粉的其中一個老粉。
黃昭昭露出營業的微笑，很自信的問學生。
“你好，如果我要起訴你……”
黃昭昭的話還沒問完，就見學生冷笑一聲：“你將貸款起訴。”
黃昭昭：“……”
【……】
【大襪子，你也沒放過她。】
【沒事的黃昭昭，你可以pdd先用後付起訴，然後僅退款。】
【哈哈哈哈哈這不是曾經黃昭昭的某大粉嗎？這是咋啦？】
【這事說來話長。】
【黑粉不可怕……粉轉黑才是最可怕的，一開口就是直戳人家心窩子。】
……
洛青陽那邊遇到的大學生也毫不遜色。
他遇到一個正在放牛的大學生。
洛青陽：“學畜牧的？你這畜牧學出來有用嗎？養得活自己嗎？你這牛就低頭一個勁的吃草，要是吃到屎了怎麼辦？”
大學生微笑：“吃到屎了可以像你一樣到處問。”
洛青陽：“……”
那大學生本來不打算開口這麼刻薄的。
但誰讓洛青陽一副高高在上的欠打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