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歡：“你們宿主都是怎麼選拔的啊？真的每個都是我這樣的嗎？”
小靈沒聽出來季歡是在套話，老實巴交的道：“是啊。”
季歡問道：“沒有意外情況？”
小靈琢磨了一下：“有，但不多，之前系統的員工手冊裡提過，如果當一個人的某個意願過於強烈，也可以作為備用宿主考慮。”
原來是這樣。
那她誤會沈妄了？
季歡放下心來。
但緊接著她又聽到了小靈補充道：“現在的人類都很現實的啦，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奮鬥一輩子都是為了錢，還有百分之一的有錢人，基本上是沒有那種特別強烈的世俗渴望，所以不太可能達到系統成功繫結的閾值。”
系統也不能隨隨便便找人繫結的，不然都這樣幹，萬一有心術不正的系統找人刷業績刷指標，饞升級獎勵，那不就完犢子了。
大多數宿主都是季歡這樣，活了二十多年，滿腦子就只有錢這個字的人。
普通人的奮鬥慾望都不太強烈，在做任務的積極性上也不太高，更不會被任務成功後的積分誘惑，沒法賣命的拼搏，任務失敗率就會變高。
小靈和季歡說著另外的情況：“那些有錢人通常不會再對世俗慾望有著強烈渴望，大多都是揹負著其他執念的人。”
季歡躺上床，睜著眼睛看天花板，接話道：“那我懂了。”
人類最在乎的無非是三樣東西。
財權，健康，感情。
如果是有那種強烈到能達到繫結閾值的執念，最常見的應該就是自己生病了，現代醫療無法治癒，或者親人死了，痛不欲生，科學已經沒辦法了，這種人大多都會寄希望於神學。
如果當一個系統突然出現，猶如天神下凡，說會滿足他的所有要求，這樣的繫結率當然就高了。
書穿管理局這種東西，對人性的拿捏倒是挺到位的。
小靈道：“其實人類一向看得開啦，這種情況，咱們書穿管理局成立到現在，好像還沒幾條案例。”
季歡撓了撓屁股。
有點好奇，沈妄穿過來是屬於哪種。
為別人？還是為自己？
季歡好奇雖然好奇，但這種事情要是明晃晃的問出來，和戳人家痛處有什麼區別。
算了。
先和大腿子搞好關係。
到時候他鐵定會自己和她傾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