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仁斌扭頭去看了一眼季歡。
她還在門口，監控的死角處回過頭來，給他做了個鬼臉。
羅仁斌：“……”
演吧。
誰演的過她啊！
裴盡明的那個影帝獎盃就應該頒給季歡！
……
季歡把羅仁斌這老登給氣得夠嗆。
沈妄把她帶到監控死角。
她就再也繃不住了，拍著大腿直笑：“哈哈哈我真是要笑死了，幸好兄弟你把我帶出來了，不然我鐵定憋不住笑。”
沈妄含笑看著季歡，等季歡笑過了之後，才問她：“你這麼針對羅仁斌做什麼？”
季歡：“這老不死的沒幹好事，女主被他吃過豆腐，哎？忘記問你了，你看過這本書嗎？”
遇到個老鄉，季歡的話就多了起來。
之前那些只能在心裡BB的東西，都可以和沈妄叨逼叨了。
沈妄：“看過。”
沈妄的這個回答，又引起了季歡新一輪的嘲笑：“你一大男人沒事看女頻古早虐戀文做什麼？”
沈妄：“你知道的，我這種生活不如意的人，就喜歡看這些東西逃避一下現實。”
季歡：“……”
沈妄這一套拳打下來，季歡在心裡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和沈妄認錯倒是認的挺誠懇的。
“對不起老鄉，我不應該問這個。”
“沒事的。”沈妄睜著眼說瞎話：“我在這裡很牛逼，已經算是補償了。”
季歡問沈妄：“老鄉，你在現實世界是做什麼的？”
沈妄在和季歡套近乎這套方法上得了便宜，他想了想，編了一個和季歡剛入職的時候，差不多的一個職位。
沈妄：“程式設計師。”
季歡那時候在研發部也是程式設計師。
其中的加班加班加班和加班，只有同行能明白。
季歡果然投來了同情的目光。
的確是有點慘。
沈妄還怕季歡多想，說道：“沒事，我還挺懷念那時候的日子。”
季歡沒臉沒皮的揶揄沈妄：“老鄉，我可是你唯一的老鄉，要是我在這個世界玩出事情了，你會幫我擦屁股嗎？”
“嗯。”沈妄的眼睛裡只映著季歡的面容，笑道：“肯定會的，我也只有你了。”
……
季歡為了和老鄉哥搞好關係，爭取抱好這個大腿。
她想著沈妄那麼懷念當程式設計師的日子，就親自給沈妄弄了個聖誕樹。
於是等聖誕節這天，沈妄出門，就看到門口的一棵用一堆鍵盤堆起來的聖誕樹。
一堆鍵盤。
堆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