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歡終於開口了。
就三字。
“她克你。”
“……”
“……”
季凌就見時章的臉色變幻莫測，一會兒傷心難過，一會兒痛苦糾結，最後終於變成了下定決心一般的破釜沉舟。
時章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對著對面一陣輸出：“渣女！我看清你了！難怪認識你之後我做生意老是虧本！分手！”
季凌在一邊沒忍住一口把酒噴了出來。
我靠！
早知道季歡這三字真言這麼好用，他又何必苦苦受一年的折磨。
許念都聽的一愣一愣的，等季歡給時章算完命，才小聲問季歡。
“你學過算命啊？”
季歡偏頭和許念蛐蛐：“這麼久了你還信我的鬼話？”
許念：“……”
季凌讓人把剛結束了這段感情在單方面哭著發癲的時章拖下去醒酒。
他剛想問季歡要不要加點什麼菜，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對面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季凌看了季歡一眼之後，再聽到對面說話，臉色便逐漸沉了下去。
等到他一掛電話，臉上的戾氣毫不掩飾，看上去格外的火大。
他問季歡：“黃昭昭和你上了同一個節目？”
季歡：“是啊，咋啦？”
季凌沒說黃昭昭找上季德明，把季歡的代言給宋秋婷的事情，免得氣到季歡。
他隨手把手機往桌上一丟，指尖在梨花木的餐桌上一點一點的。
“她來找你準沒好事，怎麼這麼久都沒和我說過這些事？”
季歡沒什麼形象的往嘴裡塞了一口吃食，才無所謂般的對季凌道：“真不是什麼大事，她天天在我跟前陰陽怪氣也沒討到過好處。”
季凌的臉色這才好一點。
季歡雖然腦子撞壞了，但嘴上功夫已經有他當年的風範了。
黃昭昭在明面上在季歡這裡肯定是討不到什麼好的。
但黃昭昭這人雖然看上去驕橫跋扈，但實際上小手段特別多，比她媽都會玩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