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紗忽然想到一個點。
她開口問道：“你當初是怎麼知道‘一間茶館’的？”
陳紗記得秦言提過一嘴，他好像說過他是因為受人指點才來的一間茶館。
秦言的回答也證實她的記憶沒有出錯。
他答道：“我是受了一個神秘高人的指點，然後才知道的。”
“那你能再問一問那個神秘高人嗎？”
陳紗能想到這個點，秦言當然也會想到：“我跟那位高人聯絡過了，不過她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那個高人除了告訴你她什麼都不知道以外，她還有說其他的嗎？”
那位高人當然還說了其他，但是這些話秦言暫時還不能告訴陳紗。
畢竟這事關夢塵去世的真相，他現在還不能肯定陳紗知道之後的態度。
他害怕，陳紗會反對他和湯湯繼續在一起。
秦言否認：“沒有。我問完問題之後，她便沉默了。”
高人確實沒有回答他的那個問題。
只是他的那個問題是：是否可以讓湯湯的夢永遠停留在最甜蜜的部分？
秦言回答完之後，陳紗已經放棄繼續探究了。
她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她最初的那個問題：“夢塵在那一世到底是怎麼去世的？”
秦言沒想到陳紗轉了那麼大一圈之後竟然又回到了原點。
他覺得自己要是不給她一個答案估計是不行了，於是他便答道：“我不知道。”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因為夢塵去世的時候我並不在她的身邊。”
“我審問過當時陪在她身邊的所有人，可是她們說出來的話我卻一個字都不相信。”
對於秦言的這個回答，陳紗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可秦言說話的語氣又不像是在騙人。
陳紗……也只能暫時相信了。
不得不說秦言說話的時候是真的有技巧。
他不說謊，他只是把他不想說的那部分給迴避了。
陳紗覺得這個問題已經探討進了死衚衕，於是她又交代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你知道我這次為什麼會消失那麼久嗎？”
“因為我們這個時空出了個奪/舍他人身體的人～！”
陳紗說得很誇張，但秦言對此的反應倒是……比想象中的要平淡。
“我之前一直以為那個人就是你，所以還想著要幫你掩護來著，可誰知——”
“那個人竟然不是你！”
秦言：“……”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長得哪裡像是會奪/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