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最後一次跟你提起是什麼時候？她有沒有說過她最後夢到的內容是什麼？”
陳紗又仔細地回憶了一下：“最後一次應該是我們去北京的時候。”
“她最後的那個夢……好像夢到了長城，還有……”陳紗看了秦言一眼，“還有一些比較香豔的場景。”
秦言被她看得忍不住紅了紅臉。
他和夢塵在長城那次……確實比較激烈。
只是那個時候的他根本沒有想到，那竟是他們在那個時空最後的瘋狂。
……
秦言短暫地陷入了回憶裡。
陳紗也沒有再繼續說話。
整個包房就這麼安靜到了孟湯湯回來。
秦言和陳紗的對話也不得不暫時中止。
.
直到晚上秦言開車把孟湯湯送回家之後，他才又重新撥通了陳紗的電話。
陳紗也似乎一直在等待著這個電話。
提示音只是響了兩下，她便接起了電話急切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在那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你在去世前會說出那樣一番話？”
秦言反問：“你怎麼會有我去世前的記憶？”
“你還記得陳酒嗎？”
秦言努力地回憶了一下：“我記得，他是在那個時空接我回時空管理局的人。”
“他是我老公。”
原來陳酒是她的老公！
難怪她會有自己死之前那段記憶。
“我們暫時先不說這個。”陳紗回到之前那個問題，“你為什麼會在去世前說出那樣一番話，夢塵到底是怎麼去世的？”
“還有，為什麼我老公看不到夢塵的記憶？”
秦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之前那個問題，但後面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卻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夢塵的記憶是被局長封印了。”
“封印了？！”陳紗一驚，“為什麼要封印？！夢塵到底犯了什麼錯誤？！”
秦言默了默。
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跟陳紗說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