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六皇子他沒有胞兄麼?”
宋子瑜笑道:“德妃可就六皇子一子,若不然也不會這般寶貝。”
宋玉綽才想起來德妃除了莫城淵之外連一個公主也沒有。
“許是這些日子生了太多的事,也引得我太多疑了,”宋玉綽笑著嘆了一口氣,又說道:“那大哥可知道柳子衿的事情?”
聽聽宋玉綽對柳子衿的提及,宋子瑜的目光中隨即閃現出鄙夷:“如何沒有聽說過,還不就是勾搭上了六皇子的那個柳家六姑娘。”
宋玉綽點頭:“聽說六皇子寶貝的緊,怎麼?季明月就不管一管?”
宋子瑜不屑的笑道:“奔著為妾,季明月是皇上親自指的婚,名副其實的準六皇子妃,柳家六姑娘又是什麼身份?季明月又如何能將她放在心上?”
宋玉綽由此瞭然。他怎麼知道自己會被騙到這裡來?季明月是誰?她只是個女人。豈是池中物?如何被困在女性間的戰爭中?再者她有手腕等待以後讓莫城淵歸位,為什麼要急於做到這一時?
“她倒是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宋玉綽冷笑:“只是最近她不找我得事。我還真有些閒。”
宋子瑜被姐姐逗得哭笑不得:“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平息下來,難道你還是閒著沒事嗎?”
說完,忽然想起上回魏王闖府一事,逐再問:“上次說是府內有內賊,卻也是至今沒有抓到不知道妹妹可有什麼頭緒?”
事實上,其他庭院也被查出來了。春草是誰?就只有流清苑始終模稜兩可。再加上上一次春草之事確有可疑之處,但宋玉綽卻捨不得天真的春草,為柳綠當替罪羊,逐便含糊道,內賊八成是出於自家庭院,班使春草化險為夷。
秦氏雖不急於使宋玉綽會內賊,以最快的速度查明,可有這等吃裡扒外,大夥總歸心有不甘,秦氏亦是如此,宋玉綽數度,皆為宋玉綽躲躲閃閃一語所帶。此會子宋子瑜復問道,宋玉綽倒是不知如何開口終究,宋子瑜比較難糊弄。
“還還沒找出來”
宋子瑜看到宋玉綽略帶閃躲的目光便知它撒謊了,不禁感嘆。
“歸兒。你是不是在包庇誰?”
宋玉綽耷拉著腦袋,上回謝長安問她時還別出心裁地把話題岔開了,想必,這就是謝長安對他的擔憂,把宋子瑜拖上來,捫心自問,宋子瑜才不甘心
“大哥我”宋玉綽不知怎麼說,逐低著頭感嘆道:“大哥哥,我有節制地不再提問題”
宋子瑜卻因為姐姐的長相而生氣:“什麼叫別再問了,你有分寸?歸兒,這是咱們府裡的大事況且,有這麼危險的人在你身邊。你讓為兄怎麼放心?”
自知理虧的宋玉綽垂下頭不語,只是聽到了宋子瑜的斥責。
宋子瑜看到宋玉綽這副模樣,心裡又有了一絲柔軟。逐嘆道:“你若不願與我說,與你嫂嫂說說,讓你嫂嫂幫你出出注意也是極好的。”
聽聽宋子瑜是怎麼說的,宋玉綽由不得心中嘀咕,宋子瑜詭計多端,裴嫣然和他鼻孔出氣,裴嫣然心知肚明,豈有此理,宋子瑜所不知?逐宋玉綽舉,投降。
“大哥。我保證下次若是太子再問起來,我一定親自與他說!”
宋子瑜愣住,頓時明白宋玉綽正是看出來謝長安託問他的套路後,逐笑著拍拍宋玉綽頭。
“促狹鬼!不是太子問話,難不成大哥還不能關心你了!”
宋玉綽吐舌:“若是你自己問話,我若是不願意說你自然不會逼迫我說可若是太子託咐你的,你便是成了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
“你倒是連結你大哥!”裴嫣然還拍著宋玉綽的頭微笑著說:“不可以和我們談談嗎?”
宋玉綽卻嘆道:“畢竟是我身邊的人出了岔子,算是我監管不嚴,便不大肆宣傳丟我自己的臉了。”
宋子瑜聽到宋玉綽的這番話後不禁笑道:“歸兒究竟有多大,這一切的真相已經明白!”
宋玉綽在宋子瑜的笑聲中羞紅了臉龐,不由跺了跺腳就要走:“大哥這些日子多多注意著些柳良與六皇子,若是柳良有什麼動作大哥記得與我說一聲。”
說完,他就扶住習秋的手:“天色已晚,我姐姐應該離開。”
裴嫣然連忙挽留:“不是說要留下一起用膳的麼,怎麼又要走了?我還特意吩咐了廚房坐上了你最愛的醬香土豆,留下吃了再走罷。”
宋玉綽由此想起來,剛才果然同意裴嫣然留用膳,逐再笑嘻嘻地坐在原來的座位上笑了笑:“嫂嫂盛情邀請,妹妹便不推辭了。”
宋子瑜這才滿意點頭:“咱們兄妹幾個也是許久未在一起吃飯了”
說完,著人命地把宋子若和宋子瑾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