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只有二三十人,眼下怎麼看都不止,其餘的人都是為什麼來看病?
心裡不停泛嘀咕,表面卻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好嘞!”
小跑到更衣室,換上白大褂,月笙遙大搖大擺的走進病房。
時而彎腰觀察患者血管情況,時而抬頭看液體輸入,時而拿著放在床旁的單子核對患者病情。
仔細地觀察每一位患者的情況,心裡粗略估計!
不放過任何會誘發不利因素的點,月笙遙小心翼翼地越過每一位患者。
時不時和他們聊聊天,溝通病情,順便打聽一下患者受傷時的情況,以便推測當時的情景。
“月笙遙,輸液!”
“好!”
正在和患者溝通的月笙遙突然聽見餘欣怡喊她,立馬停下手頭的話,快步走到藥櫃旁,接下她手裡的單子。
可憐…真是可憐!
她明明是位醫生,卻還得幫患者輸液,幹著護理工作者的活。
哎,一人兩用,她可真是個人才,想必像她這樣的人才應該比較少見。
“餘欣怡,輸液器在哪?”
“護理操作檯下面!”
“好,謝謝!”
拿著輸液單,檢查單上所用藥物,配藥,輸液,快速麻利完成。
忙碌像是被開了口,一旦動起腳,就再也閒不下來。
三人連軸輪轉,從藥房,坐診臺,護理室到病房,連續不間斷的工作,等真正安靜下來,已至深夜。
如墨地天空被暗色侵染,所有的星星躲在雲層之中,厚厚地雲霧遮掩美景,只餘瀟瀟風聲。
“月笙遙,幫我捶捶肩!”
餘欣怡疲倦地坐在椅子上,雙腿外展,乏力地靠在椅背,沙啞的聲音充斥著濃濃倦怠。
好累,骨頭架都快散了!
好想有個人能給她捶捶肩,讓她開心一下。
“餘欣怡,給我捶捶腿。”
“你說什麼?”
她還有沒有人性,身體都快累垮,她居然還奴役她給她捶腿。
夭壽啊!
沒人性,太沒人人性!
“捶捶腿,快點?”
“不幹!”
“我可是剛原諒你,你就那麼忘恩負義?”
“好累,讓我休息會兒!”
“想休息?也行,你給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