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晃一招,胡鮮花還沒來得及反應,後背就遭受重擊,身子不受控制向前趴。
好不容易穩住腳步免於摔個狗啃泥,沒想到笑梓風身姿靈活地跳上胡鮮花脊背,對著她肩膀就是啊嗚一口。
彷彿利刃扎入肉裡,蝕骨的痛襲擊著腦神經。
啊啊啊,欺人太甚,上次咬她這半邊肩膀,這次還咬她這半邊肩膀,怎麼著,這半邊肩膀和她有仇?
可恨,無恥,卑鄙!
尖銳的牙齒狠狠地咬住肩膀,疼得胡鮮花直縮脖子。
行,比狠是吧!
胡鮮花眼神一冷,咬著牙忍住疼痛,表情猙獰地伸出雙手扣住笑梓風手臂,脊背下腰,想要將笑梓風從她脊背上摔下去。
不曾想,笑梓風牢牢扣住她肩膀,導致她根本不能移動分毫,肩膀的疼痛刺激著大腦,胡鮮花所剩無幾的理智瞬間崩塌。
從小到大,她何時受過這般挑釁?
既然她非要趴在肩膀,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
胡鮮花雙手固定笑梓風雙臂,猛地任由身體後摔。
哼,傷敵一萬自損八千,雖然有點虧,但也是值得!
不壓死她,也能將她壓個半死不活。
“臥槽!”
敏銳察覺到胡鮮花的想法,笑梓風咒罵一聲,快速抽出手跳向一旁,任由胡鮮花狠狠摔倒在地。
是她自己作死,可怪不得外人!
嘭得一聲摔倒在地,激起一地灰塵,笑梓風嫌棄地揮開灰塵,幸災樂禍地看向胡鮮花。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害人終害己!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畜牲,怪不得她。
緩緩蹲在地上,笑梓風示意性地在胡鮮花面前揮了揮手,故意問道:“胡鮮花,還打嗎?”
“醜八怪,你耍詐!”胡鮮花艱難地從地上坐起,眼神陰狠地盯著笑梓風,憤怒第指責。
她仗著個子小,故意耍詐,可恨!
“哎呀,胡鮮花,你多大,我多大,你怎麼好意思說我耍詐?”
“做人呢,得憑良心,輸就是輸,怎麼還能誣賴?”
“罷了,罷了,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我還和你打什麼,直接任你打罵不就好了。”
笑梓風無奈地拍拍衣服上沾染的灰塵,毫不在意的自我調侃。
仗著年齡小,隨意誣陷;仗著家裡有錢,隨意打罵,原來任何年代,都有這樣的人存在。
可悲,可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