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人,又不是棉花,若是試一試不成,她小命可就沒了!
不過,喬喬這下知道她是她親姐姐了吧,應該不會對她太殘忍。
眼神期盼地盯著喬詩寒,笑梓風一臉無辜和委屈。
“可以!”
啥?
喬喬同意!
笑梓風生無可戀地盯著喬詩寒,嘴巴張得能吞下一個大蘋果。
嗚嗚嗚,她不是她可愛的蘿莉妹妹,快點還她軟萌的喬喬!
聽見喬喬同意他的計謀,魘眉宇間的鬱氣全都散去,開心地樓摟住喬詩寒肩膀,柔聲說道:“行,獻祭物品已經在護城河旁邊放著,要不現在就去吧!”
“嗯,走吧!”喬詩寒嫌惡地瞥了眼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臂,眉宇間滿是厭惡,不過片刻,嬌俏的小臉又恢復以往的冷靜淡然。
解開綁住笑梓風的繩索,喬詩寒緊緊扣住她肩膀,生拉硬拽著她向護城河邊走去。
……
血陣?
拖拖拉拉,不情不願地被拉到護城河上游,眼神銳利地看到小桌旁畫著的血陣,笑梓風神情一冷,渾身上下散發不悅地氣息。
血陣,名副其實,用鮮血畫成的陣法,此陣法由少女和稚童鮮血所繪,取血方法極為陰毒狠辣。
想不到在現代科技文明的社會,居然還有如此惡行,真是可惡透頂!
喬詩寒扣著笑梓風肩膀,見她神情凝重地停在原地,眉宇間滿是不耐煩,嫌棄地推搡:“快點走,別磨嘰。”
“喬喬,把她固定在陣法中心。”許是知曉喬詩寒不用死,自從出了小院,魘嘴角的笑意不曾消散一分,腳步輕快地站在供桌前,隨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黑劍。
笑梓風啊,生得其所,死得其用,別怪他心狠,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再者她是為了復活親生父親而死,想必內心一定十分樂意和情願。
喬詩寒拽著笑梓風到達陣法中心,撿起扔在地上的繩索將她綁得嚴嚴實實。
“喬喬,你當真要對我下手?我可是你親姐姐,血脈相連的姐姐!”這一路,笑梓風十分自閉,一言不發,直到雙手雙腳被綁,目光澄澈地看向喬詩寒,發自內心地問道。
她當真如此絕情寡義,對她這個姐姐沒有任何感情?
“呵,你知道爸爸媽媽為何會死?”
“天災人禍!”
望著眼神懵懂,一無所知的笑梓風,喬詩寒惡劣地伸手捏住她的下頜,唇角扯出一抹邪氣地笑容,輕聲道:“不是!”
“將死之人,其言也善,就讓我告訴你,爸媽為何會死?他們啊,都是我剋死得!”
“不聽輪迴又擁有每一世記憶,如此美妙的事當然要付出代價,我啊,就是剋星的命,克兄弟姐妹,親朋好友,命硬得像石頭,所以啊,媽媽在我出生不久就死了。而父親,也沒能撐過我成年!”
“至於你,本早就該死,但眼下既能幫我糾正輪迴,又能改正我的命相,你說,我是開心呢,還是開心麼?”
喬詩寒細嫩的手指摸著笑梓風略顯粗糙的面板,笑得花枝招展。
心臟撲通撲通跳動,全身肌肉處於極其緊張狀態,喬詩寒心裡越發得慌。
眼下力量被禁錮,動彈不得,幸好聲帶無礙,還能說得出話,喬詩寒故作鎮定地呵斥:“何等宵小之輩,竟敢來此,我勸你儘早離開,否則小命不保。”
魘就在隔壁小院,只要她出聲呼喊,他定會來救她,畢竟於他而言,她還有大用。
不過她有她的原則,若是能自行解決,她並不願出口求他幫忙。
自古以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但欠人情卻不容易還。
魘詭秘莫測,心思極深,若欠他人情,恐怕得用命去還。
不過此人既然能有通天之法,利用外物鎖定她體內的力量,想必不容小覷。
喬詩寒目光幽幽地盯著飄揚的柳樹,眉間的褶皺越來越深。
眼下伸頭不易,縮頭太憋屈,不如她先試探一番,若是能和解自然是上上之策,若是不能,只能用下下策。
她,也不是好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