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凡對劍本身興趣沒那麼強烈。
玉霄劍不會比天子劍遜色。
一把劍足以殺敵,再多一把,不會有太大不同。
相反,他真正感興趣的是天子劍隱藏的秘密。
夏龍志所使功法和劍法,就是出自天子劍。
那小子學藝不精,一式劍法掌握不嫻熟,但已經初顯威力。
但凡他多練個十天半個月,靠著一式劍法,足以輕易打敗皇甫松。
軒轅劍法必然是能和御劍術相媲美的絕頂劍術。
“夏龍志那種心智不成熟的熊小孩,論毅力心性,都屬於下等之姿。
怎麼能得到這種神劍的認可。
我想不通,還是說夏龍志有什麼隱秘的特殊體質?”
葉小凡自言自語。
他隱約明白,這把劍和玉霄劍認主方式又有微妙不同。
如果能找到其中訣竅,是否可以模擬仿照,從而取得天子劍其中的傳承資訊。
敲門聲響起。
“進來。”
皇甫松、皇甫月並肩走入。
“老師。”皇甫松恭恭敬敬欠身。
“你那朋友怎麼樣了?”葉小凡將劍放一旁。
“傷到了右手經脈,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嗯,回頭可以介紹他去找半夏看看。或許有的治。”
葉小凡話鋒一轉,“但小松,我得批評你幾句。”
皇甫松保持前傾欠身的姿勢,低眉順眼。
“要是單純的切磋,可以點到為止。
你和夏龍志的比試,雖然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但以那小子的心性,你要留手的話,就該做好對方無賴偷襲的心理準備。
但我覺得,你之所以留手,不傷他,不是因為原則和仁厚,是瞻前顧後,你因為他的背景,擔心激化矛盾,擔心我與夏家會起衝突。”
葉小凡長嘆了口氣。
“是……我原本是想替唐大哥報仇,但……但又怕收不住手,無法確定直刺脖子的一劍會造成多大後果。”
皇甫松愧疚回應。
“所以啊,雖然悍不畏死,卻又心存顧慮。這不可取。
要麼不出手,要麼一出手,就得放下所有雜念顧慮,方能立於不敗之地啊。
不是每次都有我在場,你要是再犯,可能只有悔恨而亡的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