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指著沙發說:“今晚你就睡在那裡。”
“沙發那麼小。”
“你可以不睡,隨便你。”
花易冷走到沙發前,踹了兩腳,堂而皇之地躺了上去,面朝天花板,雙腿橫架在沙發的扶手面上,不停的在調整最舒服臥姿。
某個壯觀的畫面一直在挑戰她的神經……
終於,凌莉忍無可忍了,憤然從行李裡翻住一條白色的長裙,鋪在他的私密部位。
花易冷好笑地問:“你在幹嘛?”
“請你自重!”
“我還請你別偷看呢。”
她不滿地:“誰偷看了?!”該死的男人,自己脫光光還怪別人看他?
“既然沒有偷看你幹嘛拿衣服遮住我的命根子?”
“莫名其妙!”凌莉撿起他的褲子和內褲往浴室走去,一邊洗一邊罵。
花易冷將裙子裹好之後,也跟進了浴室,看到地上的黑色血塊,他盯著它好一會。
凌莉沿著他的視線看去,諷刺道:“親眼看到自己的孩子變成一灘血,感覺如何?”
花易冷什麼也沒說,用水將它衝進下水道。
他的冷漠觸痛了她的心,她快速將衣服洗乾淨,擰乾衣服,還故意將水甩到他的身上洩憤,一邊曬衣服一邊說:“等衣服一干,立即給我滾,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你真的這麼討厭我?”
“對!”她將燈關了,摸黑上了床。
花易冷還站在陽臺上,他揚起頭望著殘月,孩子已經按照他的計劃滑胎了,可是他的心裡卻覺得空落落的,並伴隨著不安。凌莉的血發生了改變的事始終困擾著他,他懷疑是胎兒改變了她的血,如今孩子已經沒有了,凌莉的血能否恢復正常還是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