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樂天點點頭:“有意思。中年人年輕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並不因為年齡大了,就墨守成規。最最難得的,是應於二人的精氣神,幾十年努力沒有成果,受這麼大打擊,卻仍能保持初心,對於修行依然無比熱愛,這股勁,我都自嘆不如。”
陳樂天很佩服,更多的是感動應於二人的堅持。
他希望日後自己到了他們這個年紀,也能有他們這樣依然堅定的信念。
李萱兒握緊陳樂天的手,道:“我看中的就是他們那股為了心中所執敢於豁出性命的態度,我認為這才是一個人最難得的東西。”
陳樂天轉頭與李萱兒對視著,良久,他道:“萱兒長大了,再也不是幾個月前,什麼都不懂,什麼都只能聽我的小萱兒了。”
李萱兒抿嘴淺笑:“樂天哥哥別誇我,我會驕傲的啦。”
陳樂天在李萱兒額頭親了一口,緊緊抱著李萱兒,直到李萱兒有點喘不過氣來才放開。
陳樂天覺得很奇怪,從京城往巴中城來的路上,他很飢渴。心裡無數遍的想,見到李萱兒後,怎麼在床上與她大戰三百回合,經常想的晚上輾轉反側睡不著。
但真到了李萱兒面前,他這個心思並非沒有,但忽然淡了許多。他分析可能是因為鐵頭幫的事情沒了結,所以心中還是擔憂的。若是案子完了,事情妥善解決了,估計他能大戰個一千回合。
李萱兒不知道陳樂天在想什麼,只見他出神,她便也不說話以免打擾到他。
她卻沒想到,她親愛的樂天哥哥在想的是下半身的事,最後還是陳樂天說話:“萱兒我們去院子裡走走吧,遲點咱們召集大家開個會。”
兩人來到院子裡散步。之前封山就把這棟宅子所有人邢春山邢屠戶的身份跟陳樂天說了,當時陳樂天聽罷,對封山說:“這種小事你心裡有數就行,以後不必跟我說”
陳樂天跟李萱兒笑說,誰能想到這書香味頗為濃郁的宅子是個殺豬匠的呢。
宅子並不大,這對年輕的男女在裡面轉悠了沒多久,就轉悠遍了。
然後陳樂天來到侍衛們休息的地方,陳樂天看胡震還沒醒,伸手探查一下胡震的氣脈二海,發現胡震的真氣流轉稍稍正常,看起來是沒有生命危險了。不過修為是否能恢復如初,那就不一定了。
這是陳樂天沒有料到的。
當他發動全力派了胡震一掌時,他並不知道自己拼盡全力的真氣會如此的猛烈,再加上劉大明那一刀雖然沒刺中心臟,但好巧不巧卻刺到了一個關鍵的氣脈二海相接的地方。
這是個關鍵穴位。接下來就要看胡震的造化了,運氣好的話,也許能保住些許真氣,如果運氣不好,那麼幾十年的修為就全廢了。日後只能做個普通武者,甚至是個連內力都無法擁有的武者。
正所謂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這其中的氣,就是純武者最基本的內力,沒了內力的武者,打人的威力可以說就會大打折扣,這對於一個武人那就是最為致命的打擊了。
便是沒了真氣的修行者,有真氣和沒有真氣,那就是雲泥之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