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一定是超出蔣天預料的。如果蔣天真有陰謀,或者真要弄他陳樂天,那麼只要他一動手,那蔣天肯定就會傾其所有的動手。但是料不到自己先動手的蔣天,被陳樂天抓在手中,那話語權就在陳樂天手上了。就由被動成為主動了。
而且,就算最壞的情況,是陳樂天抓不到蔣天,即便如此,無非是一場打鬥而已。
節奏,總歸是讓陳樂天抓在手上,那就行了。
但是現在,事實卻是,蔣天本人幾乎不會武功,而這些侍衛,也都是武功一般的草包。
這一刻,陳樂天要殺蔣天,易如反掌。
陳樂天面對蔣天的詢問,笑了笑,道:“在下只不過想試試蔣公子武藝,沒想到蔣公子並非修行者,失禮了。”
蔣天道:“陳公子真是不簡單。”
陳樂天哈哈道:“過獎過獎,蔣公子也不簡單,都敢惹我了。”
蔣天道:“陳公子很自信啊。”
陳樂天道:“不好意思,我有自信的資本啊。”說著,揮揮手,示意自家侍衛放開蔣天的侍衛。
蔣天捋了捋衣領,道:“陳公子請坐。”
兩人坐下,喝茶。
沒一會兒,有人把李銀帶了上來。李銀看起來狀態還不錯,似乎沒受什麼虐待。
蔣天道:“自從知道李家跟陳公子有關係後,我就給這位李銀用了最好的跌打損傷藥,如今已無礙了。”
陳樂天嗯了一聲,對李銀道:“三叔先回去吧。”
李銀點點頭,也不多說,就走了。
蔣天當然不會攔,看著李銀離去,道:“我說這個李銀腦袋是不是不好,我不過是跟李金李萱兒爭執幾句,他冷不丁的就給我來一扁擔,說實話,算我脾氣好的,要是惹到那些不講理的貴公子頭上,早就要了他們一家三口的性命。”
陳樂天道:“你怎麼不說你調戲我家萱兒?”說到這個,陳樂天忍不住站起來。
蔣天怕陳樂天又要揍他,趕忙道:“誰調戲李姑娘了?我只不過隨便跟李姑娘說幾句話而已,哪句話是調戲了?”
陳樂天冷笑一聲,道:“我跟你說,蔣天,李萱兒是我的人,你以後出門能不能打聽清楚了再去調戲?你這樣很容易被打死。”
蔣天長嘆一聲,忽然打個響指。陳樂天忽然覺得一股巨大壓力憑空而來。接著,從門外走進來兩個穿著黑色衣裳的中年男子。
陳樂天一見這兩人,就知道,這兩人是修行者,而且境界恐怕有夏境。其中隨便一個人,恐怕陳樂天都不是他的對手。
陳樂天全身緊繃,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打不過是一回事兒,打不打又是另外一回事。
真沒想到這蔣天可真能忍,被自己抓著羞辱,都不喊這兩人出來,到現在,沒生命危險時才把人叫上來。
蔣天忽然撲哧一笑,揮揮手示意兩個人站到自己後面,對陳樂天道:“陳公子坐,別緊張,我只是把他們叫上來給你看看而已。”
陳樂天不知道自己臉色有沒有變,但估計變了一點點,道:“看什麼?示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