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樂天意外的贏了。
他收回本金把贏的又下上。
再開。
又贏了。
這就難得了。
陳樂天就那四十兩再下,又贏。
旁邊方才讓陳樂天排隊的大漢不禁道:“你小子手氣怎麼這麼好,你有本事再下。”
陳樂天哈哈一笑,一隻腳踩著凳子,把八十兩再次押下。
再開。
這回卻輸了。
大漢笑道:“你小子心太大,賭錢不是你這麼賭的,你這樣賭,手氣再好最後都是輸。”
陳樂天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又跑到旁邊去押牌九去了。
玩了一會兒後,陳樂天的本金輸了二十兩,但經他手上輸出去的卻有一百多兩。
這就是他作為修行者的好處了,他可以聽見蓋在碗下面的骰子是如何轉動的,他可以看見每張牌九看似一模一樣的背面其實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對他來說,跟山匪們賭錢,他是想贏多少就贏多少,只不過他並不想贏,賭場上,贏的,會被注意,只有輸,才是常態。
在寨子的東邊,有幾間比較豪華的屋子,看起來這排屋子應該是寨子裡的大人物的居住的地方。
陳樂天還未靠近,就發現這裡有武藝高強的巡邏人員,似乎是看守住在這裡的人的。
陳樂天幾個轉折,就避開了巡邏人員,來到一間燈火通明的屋子外。裡面傳出好幾個女子的聲音。
女子的聲音有驚恐害怕絕望求饒。
“大王,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家中孩子才幾個月啊...”女子的已經哭的聲音嘶啞,快要出不來聲音了。
“大王,我家中老母年邁,孩子還小啊,求求您放我回去吧。”另一個女子估計是剛被抓來沒多久,聲音還算清楚,但並不是發出大喊大叫聲,那應該是被觸碰侵犯到時發出的恐懼的顫抖聲音。
另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在陳樂天聽來,幾乎沒有任何內力,反而比常人的身體都要虛弱。陳樂天估摸著這就是資料上所言的鐵頭幫二當家。
二當家最愛女色,錢財什麼的對他來說就是糞土,唯有女人,但凡有一丁點姿色的他都來者不拒。
陳樂天心想,這二當家身體如此弱,怎麼當上二當家的?靠下面?下面肯定也不行了啊?就算下面厲害,最多隻能讓女人服氣,也沒法讓兄弟們服氣啊!
陳樂天在屋外聽了會,直搖頭。這二當家也太弱了,身體不行,就用各種器物去玩弄女子,對女子來說簡直就是酷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