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墨哀傷的點點頭。“天鑄者死後,鑄器也會隨之煙消雲散。即使偶有留下的,也會退化為普通的靈器。而且品階都不會很高。這也算是父親留給我的遺物了。”
“說起來你們兩人真的很像,同樣都是天鑄者。而且所擁有的鑄器,都同樣的罕見。”說到此時,南宮玉墨的目光忽然變得無比的堅定。“所以不論有多麼艱難,你一定要答應我活下去,並最終完成天鑄!我已經失去了父親。我不能再失去你!”
牧戈周身的血液瞬間沸騰。張開雙臂,緊緊的將南宮玉墨摟在懷中。“我答應你,不論前途如何的艱難,要遭受多少痛苦與折磨,我都永遠不會放棄。因為我要永遠陪在你身邊!做你永遠的獸寵!”
南宮玉墨伏在牧戈毛茸茸的胸膛上。聽著那有力而澎湃的心臟跳動,每一下都讓她感覺無比的安全,無比的溫暖。
…………
一整夜牧戈他們都在瘋狂的修煉中度過。雖說靈獸修煉並沒有顯著的瓶頸,牧戈也沒有一味貪多冒進。他始終記得趙老爺子的叮囑,基礎不牢,將來一定會碰到*煩。穩妥一些,總是好的。
南宮玉墨則不同,可能是因為在築基三層停留太久的緣故,這就好似一個彈簧被壓制到了極限。昨晚這忽然的一放鬆,那股反彈的力量是恐怖的。
只這一夜的時間。橫亙在南宮玉墨身前的那些屏障,就如摧枯拉朽一般的被他一道道的衝破。到次日早上的時候,南宮玉墨的修為竟然直接從築基三層飆升到了築基七層。一連衝破了四道關口!
這個恐怖的修煉速度,簡直讓牧戈和滾滾瞠目結舌。人家要晉升一級,少則一年,多則數年,南宮玉墨的晉級則是按小時計算的。這要是讓他那幾個師兄師姐知道,還不得驚掉一地的下巴。
睜眼見到牧戈他們那副驚駭的表情。南宮玉墨淡然的笑了笑。“沒那麼誇張,這算是補齊我之前落下的功課。再往後進度就沒有這麼恐怖了。”
“那可不行。玉墨你再加把油。至少讓咱們先把飛劍用上呀。不然師傅的親傳弟子,連個飛劍都不會。多少還是有些寒磣。”
“好了。知道了。我估計升級金丹應該還要幾日時間吧。飯得一口一口的吃,功要一級一級的練呀。”
牧戈一聽只要幾天時間,立刻就把心放到了肚子裡。他自己估計,雖然刻意降低了速度,可能也就10日左右,自己也可以再晉一級。到時候就可以和南宮玉墨手拉手在天上翱翔了。
修煉一定要做到張弛有度,一味的用猛力蠻力是不行的。既然昨晚的進度已經不錯,白天自然要輕鬆一下。要留給身體一個適應的過程。
於是三人一起出了門,準備出去到處轉轉。當然出門前自然記得將昨天收到的身份徽章佩戴了起來。望著彼此胸前那閃爍著光芒的暗紫色徽章,兩人沒來由的心中都產生了一種自豪感。對於這個門派的認同感和歸屬感,就在這樣的潛移默化中被漸漸建立起來了。
今天這一隊奇葩組合再出門,立刻就感覺到周圍的氛圍不對了。所有人天上飛的,地上走的。但凡是見到他們的,都會主動上前行禮。不少人的眼中都透著一種炙熱的崇拜。
牧戈他們開始還有些不明所以。畢竟雖然他們兩人的輩分高,可也不至於讓人崇拜吧。後來追問了幾人才知道,他們在梵途城的奇葩面試經歷,現在已經在宗門內徹底傳開了。
修真之人本來就崇拜強者。別看牧戈和南宮玉墨現在的修為也不高,不過就這兩人這逆天的資質,搞不好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把所有人都甩到身後了。
一個的資質竟然是全綵的七環,老天爺呀!在整個修真界的歷史上都聞所未聞。另外一個竟然是零環,這出現在無法修煉的人身上,倒並不奇怪。可弔詭的是,人家明明可以修煉。
不但可以修煉,還智力超群。第二關設定的所有難題都被人家秒破。第三關更是在宗主的直接干預下挑戰了明顯比他高上一個大境界的震天虎。結果人家直接一個狂化,變成了一頭巨猿,把震天虎打得像病貓一樣。這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