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戈不知道這蛟猽獸到底是什麼靈獸,但想來這10顆獸丹的價值,只怕比那五十上品靈石還要值錢。
“哎,沒想到竟然碰到這樣的事情。本以為這邊傳送到的是一個繁華無比的城市呢。這外面都是茫茫大海。也不知有什麼危險。沒有地圖,貿然坐飛船離開的話,還很容易會迷路。玉兒怎麼也不提前和我們說一下。”
南宮玉墨的嘴角也掛著苦笑。“只怕這裡的情況,玉兒都不是很清楚。不然她一定會提前和我們說的。”
此刻的滾滾,又懶洋洋的趴在了牧戈的肩頭。“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這鬼地方破破爛爛的。實在沒有呆下去的慾望。”
牧戈笑著抬手揉了揉滾滾的額頭。這小傢伙在大銘城內一直隱秘身份。即使連玉兒都不知道他的存在。這也是牧戈有意為之,滾滾出色的隱蔽能力,已經成為了他們保命的一張底牌。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讓外人知道。
“走是要走的。只是不能這樣草率的離開。”
“為什麼?”
“你沒發現霸佔這裡的這個勢力有多黑嗎?這完全是要把從西鶴過來的修士榨乾到死的節奏。以我們這點修為,卻能一次支付這麼高昂的費用。只怕一到那邊就會被人盯上。到那時想脫身就難了。”
“不會有這麼嚴重吧?”
“小心駛得萬年船。盤踞這裡的勢力,一看就心術不正。還好我們一直隱著身,應該並未被人發現。咱們先多觀察觀察。最好趁別人傳送的機會蹭過去。既安全又省錢。據我觀察,這個小型傳送陣和西鶴那邊的城際傳送陣是差不多的。我們只要和要傳送的人一起進入傳送陣,應該不會被發現。”
滾滾聽完嘆了口氣。“饕哥,你這算盤打的也太精了吧。這要從你身上掙到點靈石,還真是不容易啊。”
牧某人很明顯的把這當成了表揚,腦袋仰得老高。耳中聽到了眾人的噓聲,甚至還包括小兵。南宮玉墨也忍不住開始掩嘴輕笑。
可牧戈的算盤打的雖精,卻始終算漏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有錢走的,有能力走的早就走了。剩下的這些人都只是在這裡絕望的活著。對於大部分人來說,獨自去獵殺蛟猽獸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而去參加獵殺的隊伍,就要忍受他們殘酷的剝削。基本上能湊夠盤纏活著離開的人十不存一。
牧戈總算知道,為什麼每次從龕勵這邊傳送去大銘城的修士都少之又少了。一來那邊沒有多少值得龕勵這邊覬覦的資源。二來應該就是因為這個高額的傳送費用。只怕從這裡傳送回西鶴的不少人,還是那邊的宗門勢力派到龕勵來採購修煉資源的。畢竟這裡可是整個巨炎修真水平最高的一個大陸。丹藥和法器的煉製水平,自然是那邊沒法比的。
一連等了兩天,竟然一個從這裡傳送去龕勵的人都沒有。等得牧戈自己都有些煩了。心想如果再等一天,如果下一批從西鶴傳送過來的人中,依然沒有人直接選擇傳送去龕勵大陸的話。乾脆直接交錢走人算了。到了那邊再見機行事。
好在到了第三天,在從西鶴傳送過來的修士中,終於有一名看氣勢像是元嬰初期的修士,嘴裡雖然憤憤不平,但依然還是支付了前去龕勵大陸的費用。
牧戈他們自然是屁顛兒屁顛兒的,跟在人家後面,高高興興的走入了那個小型的城際傳送陣。眼前的光華一閃,又是那種熟悉的眩暈感襲遍全身。沒一會兒幾人就已經身處在了一個小型廣場之中。
這名元嬰修士剛準備離開。立刻便被佇立在一旁的傳送陣看守攔了下來。“不好意思,這個傳送陣是我青陽幫的私產。如果想離開的話,需要支付一定的費用。”
這名元嬰修士早就被一層一層的盤剝,搞得怒火中燒。此刻二話不說,直接就動上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