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的控制,我們現在不是不用玉牌也可以進入傳送陣嗎?”
“是這樣不假。可是傳送陣的運作是需要靈石的。負責看守的人是根據玉牌的數量來計量每次所需要消耗的靈石。這可不比城市之間的傳送,投放一次靈石,可以使用多次。如果傳送之中出現能量不濟的話,很有可能造成傳送通道瞬間崩潰。那樣處在傳送中的人就相當危險了。”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們不購買玉牌,或者沒有把它交到控制傳送陣的人手中。就會造成他們靈石計算的誤差。從而很可能引起傳送過程中傳送通道崩塌對嗎?”
玉兒點了點頭,顯然確認了牧戈的說法。這下倒是把牧戈攔住了。首先購買玉牌的過程風險就極大。雲浮宗那邊很可能安排了專人負責將他們甄別出來。其次,即使將玉牌購買到手。如何將玉牌交到負責控制傳送陣的人手中,也是個極大的問題。基本上來說,如果保持隱身狀態,這根本就辦不到。
南宮玉墨也皺起了眉頭。“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玉兒嘆了口氣。“本來如果能想辦法偷偷將靈石新增入傳送陣也就是了。可是新增靈石的入口就在傳送陣看守的旁邊。這麼做很難不被發現。”
牧戈聽到這裡,倒是眼前一亮。滾滾體型小,隱匿能力又強最適合完成這項工作。“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能想辦法解決。到時你只用保證,我們能夠順利進入傳送陣就行了。”
玉兒聽牧戈說可以解決,心中也很高興。“那你們這幾日就在我這裡休息。外面畢竟有暴露的危險。反而是這裡,畢竟是煙花之地,出入這裡有權勢的人也有不少。所以隨意用神識在這裡查探是很避諱的事情。”
就這樣,牧戈與南宮玉墨安心的呆在了紅袖招中。而滾滾則悄無聲息的去了傳送陣,又查探了一番。畢竟投放靈石可是關係到大家能否安全離開的重中之重。提前去熟悉一下投放靈石的位置也是好的。
牧戈昨夜就迫不及待的將那枚陣法玉簡研究了一番。怎奈自己對這個毫無基礎,一時間根本找不到頭緒。南宮玉墨對陣法倒是有些研究。不過這個玉簡中記載的很多陣法,顯然也超出了她的理解範圍。倒是噹噹牧戈的啟蒙老師是綽綽有餘了。
而且玉兒顯然在陣法研究上比之南宮玉墨又上了一個檔次。牧戈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求教機會,孜孜不倦的學習起來。讓玉兒萬分吃驚的是,牧戈竟然在第二日上午就已經對一些簡單的初級陣法融會貫通了。甚至還可以進行一些靈活的變換。想想自己達到這樣的水平,可是用去了整整半年的時間啊。
要不是牧戈找玉兒諮詢的問題中,有些甚至是基礎的不能再基礎的問題。玉兒根本就不相信牧戈之前從未接觸過陣法。如此驚人的領悟能力,只怕也只有先祖能和他比肩了。這更加讓玉兒覺得將這枚玉簡交給牧戈是多麼正確的選擇。
這日晚上白少竟然沒來。據玉兒打探到的訊息,白真堂的晉級準備,已經到了最後階段。這幾日白家乃至整個雲浮宗所有的人力物力都集中到了這件事上。直到現在都還在四處奔走搜刮著各種防禦法寶。還有頂級的療傷丹藥。聽說有不少還是特地安排人去龕勵購回的。
牧戈想來自己也算是沾了白真堂的光。如果不是這老傢伙馬上就要晉級,只怕現在大銘城搜捕他們的力度要比現在大上許多。這也算變相幫了他們大忙了。
到了次日中午時分玉兒忽然興沖沖的跑了進來。“白家的人剛才忽然全都坐傳送陣走了。”
“走了?傳送陣不是還沒開嗎?”
“呵呵,是我沒說清楚。他們是坐的城市間的傳送陣,直接回了雲浮宗。”
“看來白真堂那老傢伙馬上要開始晉級了?”
玉兒充滿期盼的點點頭。“看他們走得如此匆忙,白真堂的雷劫,只怕就在今日也說不定。”
牧戈當然很想去現場看看。不過想想那你可是雲浮宗的宗門腹地,這要是過去,萬一暴露了麻煩就大了。心中雖然好奇無比,但終究還是忍下了。反正玉兒的訊息相當靈通。這整個大銘城中有任何風吹草動,她幾乎都能第一時間知道。如果白真堂真是在今日渡劫,那明日也許就能收到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