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戈重重地搖搖頭正準備取出療傷丹藥,喂鐵牛服下。卻見鐵牛忽然開始渾身顫抖起來,臉色也開始越變越黑。“兄……弟,他……他們剛才的兵器上一定下了毒……”看著鐵牛那扭曲的面容,顯然正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和折磨。
牧戈急了,也不知鐵牛中的是什麼毒。慌忙從戒指中取出幾枚解毒的丹藥,塞入鐵牛口中。“鐵兄,你堅持一會兒,我去宰了那兩個混蛋,把解藥拿來給你。”
說話間正準備將鐵牛想辦法移入裡面的房間休息。忽聽到身後有兩個陰惻惻的笑聲響起。“這還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非要闖進來啊。”
牧戈聞聲,輕輕的將鐵牛放躺到了地上。回頭就見到兩個身材高大,臉上長滿橫肉的傢伙走了進來。這兩人的五官倒有七八分相似,一看就是兄弟兩個。“你們就是嶽繁樹和嶽繁舟?”
這兩人互視一眼,呵呵一笑。“看來他已經告訴你了。這樣也好,省的我們兄弟倆多費口舌。”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呵呵,還能為什麼?在這西陵城裡,從來沒有人敢拒絕公羊公子的要求。因為拒絕他的人都已經死了。”
“即便如此,這和鐵牛也沒有關係,你們為什麼要對他下此毒手?”
“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了。那公羊公子的面子往哪裡擱?所以我們不但要把他打殘,還給他的傷口裡餵了毒。就是為了讓他這樣飽受折磨而死。”
牧戈已經氣得牙齒咬得格格作響。這夥人的歹毒,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只是為了拍公羊不端的馬屁,替他在這西陵城裡立威,就可以幹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本來因為吸收公羊旬的元嬰還略有內疚的牧戈現在徹底改變了想法。放任自己的兒子在城裡如此的為非作歹,可以想象公羊旬也好不到哪裡去。
牧戈現在只後悔當時讓公羊不端死的太過輕鬆。早知這傢伙壞得如此徹底,就應該留下他一口氣在,使勁的將他折磨一番。讓他也嚐嚐被人折磨的滋味。
“解藥拿來,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這二人聽到牧戈的話,就如同聽到十分好笑的笑話一般。嶽繁樹在呵呵笑了幾聲之後,忽然收住了笑臉,陰森森的盯著牧戈。“小子,我雖然搞不清楚你是人是猴。但就憑你那一點點微弱的戰鬥力。我真不明白你有什麼自信可以威脅到我們?想要解藥,可以。打贏了我們兄弟再說。”
牧戈此時已經默默的將防禦手環戴到了手腕上。手中握著的依然是那柄匕首。雖然是一寸短一寸險,但短兵刃也也有長兵刃所無法企及的速度和靈活。
嶽繁舟輕蔑的看了牧戈一眼。“哥,我來吧。這隻猴子在修煉者協會里被張坤一拳就轟飛了,就這種實力,我一人足夠了。”
嶽繁樹笑著點點頭。“速戰速決。直接把這猴子砍了。那個小妞和那頭豬留下。”
嶽繁舟答應一聲,抽出長劍向牧戈走了過去。一陣森寒的壓迫感,向牧戈席捲過來。對於剛剛晉級二階的牧戈來說,嶽繁舟的實力也已經超出了他不少。
南宮玉墨在一旁冷冷的看著嶽繁舟,雖然心中還是不乏擔心。但他了解牧戈,在任何情況下,他都不會做完全沒有把握的事情。既然他打算迎戰,就一定也已經有了對付嶽繁舟的方法。更何況修真的人本身就必須要擁有一顆強者之心。眼下的情況也是對牧戈的一次磨礪。心中這樣想著,南宮玉墨依然不自覺的握緊了劍柄。
這種時候任何言辭都顯得多餘。嶽繁舟傲慢的走到距離牧戈身前兩米左右就揮劍向牧戈斬去。真氣從劍體上透出,化作劍芒瞬間就從牧戈的頭頂劈落。
此時牧戈不退反進。藉助身材矮小的優勢,不但堪堪躲過了嶽繁舟的劈砍,反而利用這一瞬間,成功欺身到了嶽繁舟的近前。手中的匕首直奔嶽繁舟的心口刺去。
嶽繁舟顯然沒有料到牧戈竟然能有如此之快的速度。而且出招如此的詭異,防守很難。完全是一種以塊打快以攻打攻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