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戈立刻攤出左手,在曾經受傷的位置指了指。“就是這裡,無名指下面一點點。”
“那你後來拿到袁青山的戒指,將它帶在哪兒了?”
“就是這隻手的無名指啊。當時我見那個戒指的大小好像戴無名指正合適,就直接套上去了。”
“然後戒指馬上就可以使用了對嗎?”
“是,我當時因為還在坐牢。是不允許帶任何首飾的。所以我就下意識的心想,要是這個戒指可以隱身多好。”
“然後戒指就消失不見了,對嗎?”
“是啊,就好像他能聽懂我的話一樣。也是從那次以後,我想讓它出現它就可以出現,我想讓它隱身它就會消失不見。”
南宮玉墨聽完牧戈的敘述後,將神識沉入了牧戈的體內。良久才撤了回去。皺眉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抬頭神情複雜的望著牧戈。
牧戈有些不明所以。“玉墨,有什麼發現沒有?這件事很重要嗎?”
南宮玉墨輕聲的嘆了口氣。“這難道也是天意?”
“玉墨,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你有什麼心事就都告訴我好嗎?不論有什麼事情我都願意和你一起分擔。”
“哎,事到如今,有些情況你也必須要知道了。”牧戈聽南宮玉墨這麼一說,不自覺的將身子都坐直了幾分,靜候著她繼續說下去。
“你也知道,原來的我是從修真世界穿越過來的。在我們那裡,修煉者使用的兵器等等統稱為法寶。法寶可以分為許多等級。最下等的為法器,這是不需要認主的,誰拿來都可以使用。在上一等是靈器。低端的靈器,你只要打上自己的神識烙印就可以。而極少數比較高階的靈器,需要和你建立血脈聯絡。也就是說你必須滴血,讓它認主才行。”
“靈器之上聽說還有仙器神器聖器。這些我們就暫且不談了。”牧戈聽得心馳神往。袁青山的那把匕首就是低端的靈器。怎麼抹去之前的神識烙印和加上自己的,還是後來滾滾教他的。一把低端的靈器就已經如此厲害。那那些什麼仙器、神器、聖器的得厲害成什麼樣子?只怕拿來隨便一下就能將地球劈成兩半也說不定。
南宮玉墨見牧戈那痴傻的樣子輕咳了一聲。“別在那心馳神往了,還是想想你自己的事兒吧。”牧戈聽南宮玉墨這麼一說,才急忙收回了心思。“你接著說吧,我聽著呢。”
“除了這些等級劃分以外。其實還有另外極特殊的一類。由於極其的稀少,所以即使在修真界,也沒幾個人知道。這一類被稱之為鑄器。”
“鑄器?”
“是的。鑄的意思就是鑄造。而這個鑄造的人就是佩戴鑄器者自己。鑄器的可塑性極強。它和它的擁有者血脈相連,還可以伴隨著他主人的修煉晉級而實現自我晉級。”
“什麼?!那按你的說法我的這枚戒指就是鑄器?!”
南宮玉墨點了點頭。“按照我的判斷,你的這枚戒指就是鑄器無疑。”
“可按你的說法。司徒浩只是一介散修。怎麼可能擁有這麼珍貴的東西。”
“你錯了。鑄器並不一定珍貴。就如同你這枚戒指本身,很可能只是一枚極其普通的空間戒指而已。你第一次佩戴它時,它內部的空間應該不是很大。”
“是的,也就是一個房間的大小。”
“這就是了。它不過是一個檔次最差的空間戒指而已。”
南宮玉墨的話,徹底把牧戈說暈了。如此珍貴的東西卻又是檔次最低的,這話也太自相矛盾了吧。這個世上什麼東西不都是物以稀為貴嗎?怎麼落到鑄器身上反而不成立了?